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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褚說道:「其實剛剛在夢裡,你做了讓我無法原諒你的事情,我很恨你。」
李言蹊大驚,「所以你剛剛是在報復我?」
「你猜?」
猜個大頭鬼啊!
李言蹊覺得她這完全是被遷怒了,越發襯托得剛剛臉紅心跳的自己跟個傻子一樣。難不成是她殺了應褚重要的人嗎?
她惡狠狠地瞪了應褚一臉,依舊不解氣。於是直接上手了。
李言蹊手捏著應褚的臉,往左右用力扯,好好的一張臉,被她捏得五官都扭曲了。
應褚似乎知道自己理虧,乖乖地任掐任捏,脾氣好到了不行。
過了一會兒,李言蹊鬆開手,順手揉了揉他的臉——剛剛掐得有點用力,似乎臉都被掐紅了。氣消了的她又開始心虛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去喝水。」
然後從他身邊溜走了。
應褚注視著她的背影,手碰了碰剛剛被掐的地上。他垂下眸子,嘴角勾了勾。
這樣就很好,她還活著,眉目鮮活。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李言蹊大概每隔三天去一趟醫院——應褚每次都會陪她過去。其餘的時間就是寫文,給應橙補習英語,還有看房子。
先前明旌同她提過房子的事情,不管是出於投資,還是為了將來考慮,她都打算入手一套。明旌推薦過的越河小區是她的第一選擇。更別提越河小區距離z大只有兩站的路程,她大三若是不想住學校了,還能搬到自己的住所。
她興致沖沖地過去轉悠了一圈,敗興而歸。
越河小區裡的套房已經賣出了四分之三,剩下的那些,要麼面積太大,要麼就是室內光線不好。既然要買房,那當然得選擇合自己心意的,她可不想買了以後才來後悔。
沒有看到喜歡的,李言蹊只能懨懨地回去了,買房這種事情本來就急不來。
在八月中旬的時候,斐嶸也從醫院裡出來了,依舊住在隔壁,三不五時便上門,今天送送花,明天送水果,殷勤之意溢於言表。
送上門的禮物,李言蹊都堅定地拒絕了。為了躲他,李言蹊索性每天一大早都去應褚家,除了給應橙補課以外,順便寫她的文。
她現在寫的是一篇機甲文,堅守騎士道的女主同自己哥哥的好友互相看不順眼。哥哥因為太過高潔凜然而被政治害死後,女主因此決定掌握權利,險些走上極端。
寫前面的情節時都挺順利的,只是寫到一半卻卡了。
李言蹊默默坐在電腦前,很想給自己來一張「坐在稿子前一動不動的」的表情圖。
現在情節寫到了女主為了收集情報,而喬裝去王國里最大的酒吧,險些被政敵發現,後被男主所圓場。
問題是,李言蹊長這麼大,還真沒去過酒吧。雖然她可以通過上網查找資料,但還是沒有自己實地考察更有感觸。
要不,去一次酒吧見識一下?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在她心中蠢蠢欲動。
只是讓李言蹊單獨一個人去是不可能的,酒吧這地方龍蛇混雜的,她一個人過去,簡直就像是小綿羊掉進狼群里。
嗯,所以還是得找人陪她去!
她原本想找好友沈純熙一起去的,只是沈純熙暑假跑國外玩得樂不思蜀,只怕要開學前才會回國。
李言蹊想起了明旌,便同她打了電話。明旌氣場強大,同她走在一起就很有安全感。
正如同她所想的那樣,明旌乾脆利落地答應了,還給她推薦了個地方。
[我們可以去「絕世」那酒吧坐坐,那邊我有熟人,安全性是不用擔心的,而且我聽說最近來了一個新的地下歌手,長得好,唱得更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