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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驕反手一本書就照著他的臉扔過去:「給爺滾。」
辛遠帆倒退著跑開,差點撞上上廁所回來的胡雯,胡雯向後閃了一下,沒碰上。王一驕站起身,瞪了一眼辛遠帆,做了個口型:「滾」。
人終於是笑著跑開了。
胡雯長得很漂亮,這王一驕知道;胡雯的性格很好,文靜而善良,這王一驕也知道;但她不知道的是,一個女生又漂亮又文靜,是高中男生們心中的理想型。
所以從她轉學來的第二周開始,桌倉里就開始出現粉色的信封、巧克力和其他小零食,校園論壇也掛著給她表白的帖子,甚至還有當面表白的。
對此,王一驕只感煩躁。
可她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這種讓她抓狂的事情發生。
她也只是胡雯的同桌,說得親密點是朋友是舍友,說得遠點兒……也就是同班同學。
她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更沒有權利。
所幸胡雯並沒有答應那些男生,她將那些信都收起來放進床下的紙箱裡,從不打開去看,她上論壇也從來不看表白的帖子,對於當面表白的也只是委婉的拒絕。
辛遠帆坐在角落,基本能將全班的情況盡收眼底,他也更加確認,他驕哥絕對喜歡那個叫胡雯的漂亮女孩,而且看樣子到目前還沒有什麼明顯的舉動。
這怎麼行,他驕哥的愛情,就應該由他這個死黨兼青梅竹馬兼好兄弟兼架友來守護!就當一次月老唄。
但這一整天裡他驕哥的舉動讓他直接懵逼加疑惑加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驕哥一開口就懟人、十句有七八句都帶著髒字的特殊技能怎麼就消失了呢?驕哥習慣性的面無表情、標配的冷酷無情的眼神怎麼也跟著消失了?這目光柔和如慈母、嘴角微微上揚的可疑弧度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出現的??
微微一笑很傾城,驕哥一笑很驚悚。
更讓他感到驚悚的,是驕哥的……
慫。
沒錯,就是——慫。
他這十八年就沒見王一驕慫過!哪次約架不是操傢伙就上?哪次不是硬著腦袋正面剛?哪次把人對面放在眼裡過?根本就沒正眼瞧過好嗎!
可如今變成什麼樣了?
驕哥的手一直放在漂亮姐姐的手邊,小心翼翼地往過湊,一毫米一毫米地湊,媽的你倒是直接抓上去啊!你揪著人衣領直接扇耳光的霸氣呢?不說霸氣了,勇氣呢?又沒了??
驕哥一直在試探著向漂亮姐姐靠近,平均一節課靠近一厘米……看得他都急的要死,一把攬住或者一把抱住就那麼難?逃課去網吧的時候怎麼就敢在政教處主任的眼皮子底下翻牆出去呢??
……
當月老實屬不易,辛遠帆無語嘆氣。
偏偏他給王一驕鼓勁讓她別慫直接上的時候,對方又變回了那個冷酷霸氣愛懟人的王一驕,挑著眉給他說:「你不懂。」
草?
我不懂什麼?不懂你的慫樣子嗎??
可驕哥本人偏偏不自知,還說這是什麼——青春該有的青澀與美好。
切,明明就是藉口!
這都開學第三周了兩人還是沒有任何進展,驕哥的手始終沒有牽上漂亮姐姐的,驕哥的上半身也始終沒有貼上漂亮姐姐的,驕哥……去你媽的爺當月老的熱情都被消磨沒了,愛咋咋吧,自生自滅吧,活該單身吧!
煩了。
可能那所謂的「專屬於青春的青澀與美好」,只有在辛遠帆遇到那個讓他小心翼翼呵護的姑娘時時才會明白吧。
第36章番外6
又是一天的放學後,王一驕收拾著桌上的書,對旁邊道:「今天作業你記了嗎?」
「嗯,」胡雯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