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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涵哥,我調查出來了,雲高和雲清小的時候,關係的確非常好,和普通的親兄妹沒有什麼兩樣。&rdo;陳凡對我說。小的時候,雲清因為性格叛逆,和別人打架,受了欺負,一向斯文的乖乖生雲高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和別人打了起來。
這件事,不少厲老先生的鄰居都知道。那些人說,雲高對雲清很好,小的時候,雲清對雲高也非常親昵,根本不是這樣子的。甚至於,聽說雲清差點燒了大樓,雲高還請求三松觀的道長讓他下山,去看看自己的妹妹。
三松觀特殊規定,世俗弟子在山上生活的兩年,不准下山。但是那一次,雲高長跪三松觀,終於得到了三松觀的特殊允許。當時,厲老先生正和雲清吵得不可開交,厲老先生還大打出手,雲高抱著雲清,用身體替她擋下責罰。
陳凡說,到那個時候,雲清和雲高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好。所以陳凡推測,讓他們關係發生變化的,是三松觀。雲高和雲清被送上道觀的時間雖然不同,但是卻有三個月的交叉時間,那三個月,他們共同居住在三松觀上。
這一次,陳凡很聰明。排除雲高從小就裝作對雲清很好的可能,那只有這三個月的時間,可以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變化。因為,雲清離開三松觀的之後,就沒有回家了,雲高也開始給雲清送錢,並安排一些聲色場所的工作給雲清。
那個時候,雲清不肯要雲高的錢,不肯接受雲高介紹的工作,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和從前不一樣了。我想了想,跟陳凡說,我要去一趟三松觀。
不管雲清是被陷害的,還是真的是兇手,她都已經和案子脫不開關係了,雲高也有陷害雲清的嫌疑,所以調查他們這一家,勢在必行。陳凡嘆了口氣,說是當初去雲高家裡的時候就覺得,那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和他們見面,果然,現在情勢變得更加複雜了。
陳凡問我要什麼時候去,我看了看手錶,說明天一大早就去。
陳凡離開房間後,我躺在床上,想著突然失蹤的雲清究竟會去什麼地方。我覺得,雲清不是兇手,至少,她不是殺肥基的兇手,警方找不到她,也不是因為雲清畏罪潛逃了。兇手殺肥基,不留痕跡,很明顯是有預謀的,既然是有預謀,如果雲清真的要逃,不會連保險柜里的錢都不帶走。
我心裡有很不詳的預感,直覺告訴我,必須迅速找到雲清,警方雖然已經在出港的各大關口把關,保證雲清沒法逃走,但是港區這麼大,想要找到雲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事情。
第二天,我和陳凡,帶著羅峰給我的人,上了三松觀,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我們一行只有四個人。三松觀並不在新界,光是坐車就要坐好幾個小時。下了車之後,陳凡以為終於到了,但是向山下的人一打聽,陳凡就喪了氣。
因為三松觀在山上,山腳到山頂,沒有公路,只能走小道上去,就算全速前行,也要走上一個多小時。沿途,全是石階,這些石階很不平整,大冬天的,還有不少綠油油的青苔,加上山里要濕潤一些,台階很滑,我們爬山的時候,非常小心,好幾次,陳凡都差點滑倒。
石階小道兩邊,是密密麻麻的樹木,大白天的,那幽森的樹木依然讓人看的頭皮發麻,這種氛圍很奇怪,總讓人覺得會有什麼東西會從樹林裡竄出來。上山和下山的人很多,每走一會,我們都會遇上一個人。
小道很窄,我們不得不側身讓道。
終於,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爬到了山上,看到了三松觀的大門。道觀很恢宏,也很新,遠遠看去,道觀里全是人,有道士,也有上山燒香的人。我們就像普通香客一樣,進了三松觀里。
陳凡也有些驚訝,他說,在大陸地區,除了一些文化遺址或者一些地方文化旅遊景點,道觀一般不會裝修得這麼豪華。而三松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