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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同志,你的眼界太窄了,我看不起你。」
程祁川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程穎汁今天是不是無法無天了。
程穎汁才不管程祁川怎麼想,她繼續道:「哥,渝北哥哥在你身邊嗎?」
程祁川掃了眼旁邊的姜渝北,「怎麼?你還想怪渝北啊?」
「不是。」程穎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就是想問候問候渝北哥哥。」
程祁川將手機遞給姜渝北。
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餵?」
程穎汁忽然間增大音量痛心疾首道:「渝北哥哥你都大學生了,居然還會打小報告!我唾棄你的靈魂!」喜歡你的皮囊!
但最後一句話程穎汁沒敢說出口,快速把電話掛斷了。
姜渝北拿著電話有點懵,他頓了會兒將手機遞給程祁川,「你妹可能誤會是我告的狀了。」
程祁川脾氣來了,三天不管上房揭瓦,都敢跟人發脾氣了,程祁川打電話過去,話筒里傳來甜美的人工聲音,告訴他,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程穎汁第二天早上下樓吃飯,看見自己遺失的包包端坐在沙發上,她疑惑地走過去,打開包包清點東西。
一件沒少,她疑惑地詢問張媽,「張媽,今天有誰到家裡來了嗎?」
張媽從廚房裡探出頭,「沒有啊,怎麼了?今天有誰要來?」
程穎汁低聲否認了一句,嘀咕道:「那是誰幫我把包包拿了回來?」
她疑惑地拿著包包正想回臥室,轉頭看向程祁川像幽靈一樣站在身後,她嚇了一跳,驚魂未定地說道:「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
程祁川斜眼看她,「你還算是個人?」
程穎汁想把包砸在程祁川臉上。
「包是渝北幫你從酒館裡拿回來的。他也沒有說去哪裡了,是跟他一起的朋友說漏了嘴。」程祁川喝了一口水,「你個小沒良心的還罵他。」
程穎汁良心有點痛,她確實魯莽了。
「那你把他電話給我,我給他道個歉?」
「把他電話給你,讓你去嚯嚯他?」程祁川沒有給姜渝北的電話,他把手機遞給程穎汁,「用我的打。」
程穎汁撇嘴,就沒有看見哪家哥哥這麼嫌棄妹妹的,她怎麼就嚯嚯姜渝北了,不是應該擔心姜渝北嚯嚯她嗎?
她現在才是祖國的花朵啊。
他們都是快要凋謝的枯花了。
程穎汁找到姜渝北的名字給他打了過去。
「喂,渝北哥哥,我是程穎汁。」
姜渝北剛打完球,氣息還有點喘,「怎麼了?」
程穎汁聽著耳邊的喘息聲,話都捨不得說了,安安靜靜地聽著姜渝北的喘息聲,程祁川看見她拿著手機傻站著,他道:「不會說話了啊?」
程穎汁想把程祁川的嘴縫起來。
「渝北哥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就說嘛,大學生怎麼還會打小報告,是我心胸狹窄把你想壞了。」
「要不然我請你」話到嘴邊又溜了個彎,「要不然讓我哥請你吃飯吧。」
音樂酒館買單的事還是她心理的陰影,吃個飯大幾萬塊她還真沒有這個膽子,就這麼拿出來。
姜渝北輕笑一聲,大概也是想起了程穎汁的糗事,他爽朗地應道:「好。」
程穎汁紅著臉任他笑,昨天是她裝逼裝過頭了。
也不算是裝逼,只能說她挽救尷尬的方式錯了,讓尷尬更尷尬。
現在為了接近姜渝北,她還是敢打著感謝的旗號讓她哥請他吃飯。
程祁川聽到程穎汁不要臉的話,他抬眼看她,「你還真好意思。」
程穎汁拿著包包轉身上樓,「你是我哥,我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