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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緊張她幹什麼,她又不是你的女人。」溫臨似回味般,舔了下唇:「那妞皮膚真滑。」
靳博屹閃著暗光的眸子頃刻間沉下,凝視著溫臨。溫臨白襯衫的紐扣沒扣上去,露出一小片麥色的肌膚
靳博屹小幅度地牽動了一下唇角,漫不經意地把菸頭摁在那小片肌膚上。
辱罵、粗口與尖叫聲和煙霧一起屢屢上升。
符禮晉揚起了個看戲不嫌事大的笑,不忘拿出手機錄視頻。
這畜生終於有人收拾了,解氣!
兩個保衛擒著溫臨的胳膊,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想動腳,兩個保衛眼疾手快地抻著腿抵著溫臨雙腿,不給他任何一點反抗的機會。
「再給你次機會。」
溫臨不肯說,靳博屹就越用力,眼中的鋒芒絲毫沒有收斂。
靳博屹幾乎很少會教訓人,也不太發脾氣,溫臨在外面玩女人玩得瘋、玩得狠,碰了不該碰的,嘗了不該嘗的,他通通不管,能用錢擺平的事,他絕對會處理好,不會帶丁點情緒。
看來這回溫臨真的做出觸及他底線的事情,符禮晉有些好奇,那姑娘究竟是誰,這才只是丟了首飾而已,照這發了狠的情勢看,溫臨要是碰到人了,估計他那條小命今晚就交待在這兒了。
眼見靳博屹又點上了一根煙,溫臨痛到額頭都泌出了細汗,在靳博屹動手前,咬牙說:「在西裝口袋裡。」
保衛伸手進溫臨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條項鍊和一枚戒指。
靳博屹看到那條項鍊,微微皺了皺眉,拿到手裡認真看了看,眉間戾氣漸漸散去,眼底有光亮起。
靳博屹離開前,丟下了一句話:「把他關在黑屋裡,明天天亮前都別放出來。」
十二點後的月亮很亮,即便雲層再黑再厚也擋不住泄出來的銀光。
白色的奔馳打g停在十七號酒店門口,靳博屹推門進了酒店大堂,直逕往電梯口走。
與此同時,一男一女辦好入住手續,男生親密地攬上女生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女生嬌羞地笑了下,視線里闖入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直愣住。
「怎麼了?」男生問。
女生抬手,往電梯方向一指:「哪不是靳博屹嗎?他怎麼會在這兒?」
「害,這點出現在酒店還能幹什麼?」男生咬了下女生的耳朵:「當然是跟我們一樣來嘿嘿嘿的啊。」
「關鍵是他嘿的對象是誰!我出來之前舒茶好像不在宿舍里,他倆在一起還沒多久,就到那種程度了?」
「在一起第一天就嘿上了都不奇怪,像靳博屹這種那麼會玩的男生,也不一定是女朋友,說不定是炮友。」
女生小聲喃喃說:「他不像那樣的人啊,而且也不是會來這種便宜酒店開房的人。」
「你懂什麼,這叫情趣。」
「……」
三星酒店和五星酒店差得不是一點半點,林以鹿洗澡洗到一半,淋浴頭裡流出來的水如沸水那般滾燙,直她把肩頭那一塊地方燙紅了,火辣辣的痛。
地上的行李箱敞開著,林以鹿找出一條白色吊帶睡裙換上,綢緞面料,拼接了若隱若現的性感蕾絲花邊,深v撩人於無形。
烏黑的長髮隨手盤起一個丸子頭扎在後腦,露出一截白皙細緻的後頸,耳邊散著兩三縷碎發。
今晚出了那麼多事情,林以鹿基本沒什麼困意,趴在床上看電影,剛找到心儀的科幻片,門鈴『叮咚』一聲響起。
林以鹿嚇得一個哆嗦,想起靳博屹說的話,多少都有點怵溫臨那個變態,難不成他查到她住這兒了?
林以鹿伸手把燈關掉,裝作沒聽見,抱著枕頭靠在床頭,要是門外的人再按下去她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