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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證明什麼？&rdo;

&ldo;惡靈現身，&rdo;菲爾博士說。

護士彼得絲捧著洗手盆進來發出細瑣的聲音。蓋爾斐司大夫保持鎮定。

&ldo;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看樣子‐‐&rdo;他語氣尖銳起來，&ldo;我恐怕沒辦法容許你繼續騷擾我的病人。科提司先生，你最好也一起離開！&rdo;

他像個牧羊人，站在一側盯著菲爾膊士、邁爾斯和史蒂芬魚貫走出房間，然後把門關上。

&ldo;大夫，&rdo;菲爾博士忽然舉起他的丁形握柄手杖，在空中揮舞，&ldo;這整件事最好笑的地方就是我並沒有在開玩笑。我相信‐‐嗯哼‐‐你說你下樓看過瑟彤小姐，她根本就沒有病對吧？&rdo;

&ldo;沒有！這位女士只是今天早晨有點神經衰弱，我已經給她吃過鎮靜劑了。&rdo;

&ldo;那麼，我想請你去問問瑟彤小姐，如果她身體狀況允許，是否願意上來二樓加入我們的談話？我們對昨晚的事很感興趣。你願意幫我傳個話嗎？&rdo;

蓋爾斐司大夫灰白眉毛下的眼睛審視著他。

&ldo;我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他緩緩說，有點遲疑。&ldo;也許我最好不要知道。&rdo;他再度遲疑。&ldo;我會把話帶到。祝各位有美好的一天。&rdo;

邁爾斯看著他不疾不徐地邁步下樓，搖了搖科提司的手臂。

&ldo;抬頭挺胸，史蒂芬！&rdo;他對這個駝著背靠在牆邊，仿如吊掛在帽架上的男人說。&ldo;你得振作起來！別這麼苦惱。你應該也聽到大夫說的，瑪麗安已經脫離危險了！而且，她是我妹妹！&rdo;

史蒂芬挺直身子。

&ldo;不！&rdo;他遲鈍地承認。&ldo;她只是你妹妹，但她是我的……我的……&rdo;

&ldo;沒錯，我了解。&rdo;

&ldo;邁爾斯，你不了解。這就是問題所在，你從來沒有深愛過瑪麗安，你有嗎？不過，提到你對他人的關心，你和你那位女性友人，圖書館員之間究竟怎麼樣了？&rdo;

&ldo;什麼我們之間怎麼樣了？&rdo;

&ldo;她毒死了別人，不是嗎？&rdo;&ldo;你在說什麼，她毒死別人？&rdo;

&ldo;我們昨天在滑鐵盧車站喝下午茶的時候，我好像聽到瑪麗安說，這個不知道叫費伊什麼來著的人，曾下毒殺人，&rdo;史蒂芬開始高聲喊，&ldo;你對你妹妹不滿地說了兩句，不是嗎？你若真在乎這世界上的一事一物，就不會為了這個從臭水溝里撿來的可惡蕩婦傷了任何人的心。&rdo;

&ldo;史蒂芬！放輕鬆點！你怎麼了？&rdo;

史蒂芬臉上憤怒的表情漸漸舒緩，眼睛裡剩下一抹驚恐。

他整齊鬍髭上的嘴唇微啟，手指撥弄領結。他搖搖頭，似乎想甩掉不快。當他再度開口。語氣有點後悔。

&ldo;抱歉，&rdo;史蒂芬低聲說，難堪地朝邁爾斯手臂捶了一拳。&ldo;我一時昏了頭，我不會再這樣！你們很清楚人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會怎麼樣。我想先去躺一下。&rdo;

&ldo;等等！回來！不要回你房間。&rdo;

&ldo;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要回我房間？&rdo;

&ldo;先別回你自己的房裡，史蒂芬！芮高德教授在你房裡休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