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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雨當了這麼多年太子妃,在外頭的架子擺的十足,但是性子卻絲毫沒變,反而越活越回去,比出嫁之前還像個小女孩兒,至於罪魁禍首自然就是當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寵妻如命的太子了。
太子寵妻黎朝人人皆知,至今府中只有一個太子妃,且立誓永不納妾,在丈夫如此的看重下,想不越活越回去都難。
沈思思看到沈未雨眼角眉梢都帶著幸福的模樣,高興之餘也難免羨慕,不過這樣的幸福哪能是人人都有的,想想便罷了。
柳氏看了看時辰,「這會兒老爺公事應該快處理完了,我熬了冰糖雪梨汁給老爺送過去,你們姐妹倆先聊。」
沈未雨拉住了柳氏的手,「娘親,有我們的份嗎?」
「有有有,我讓知夏端來,小饞貓,少不了你們的。」柳氏點了點沈未雨的頭,放下懷裡的秦洛,帶著知夏出了門。
柳氏一走,沈思思便忙不迭的將小秦洛抱進了懷裡。
秦洛比沈懷安小兩歲,小小一隻,粉雕玉琢的,特別可愛。
「洛兒,還記得我嗎?」沈思思抱著秦洛,忍不住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秦洛畢竟是太子的兒子,太子性子深沉,秦洛也從小就跟個小大人似的,被沈思思親的臉上微微泛紅,但還是睜著大眼睛一字一句清晰道:「思思姨姨。」
「嗯,真乖。」沈思思又親了一口。
秦洛:「……」
「行了,讓他們倆出去玩兒吧,思思,我有話問你。」沈未雨從沈思思懷裡接過秦洛,放到沈懷安身邊,拍了拍兩人的背讓他們出去玩兒,等兩個小不點兒牽著手出了門,沈未雨才收回目光,拉著沈思思坐回床邊。
沈思思有些不明所以,看沈未雨的臉色不算嚴肅,但心裡還是難免忐忑。
沈未雨坐在床邊,以手摸了摸下巴,還是決定直接問:「思思,你什麼時候……和衛將軍認識了?」
沈思思呼吸一緊,第一反應是長公主說的,但又覺得不像,沈未雨昨日又沒進宮。莫非……
沈思思點頭,「就是昨日的事,大姐姐如何得知的?」
「太子和我說的,說今日散朝了後,衛將軍忽然提起了你,說你畫畫的好,想求一副掛在家裡,所以我才奇怪,這不來問問你麼。」
沈未雨眨了眨眼,「思思,快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衛將軍可不像是個對畫感興趣的人。」
沈思思想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轉而問起了今早她聽到的傳聞:「大姐姐,我聽說今日早朝上,皇上斥責了文昌候府的賀公子當街策馬傷人,還罰了禁足,是麼?」
沈未雨點頭。
「那……是衛將軍提的?」
沈未雨嗯了一聲,不明白沈思思怎麼會問起這些,但轉念一想便猜到了什麼:「此事與你有關?」
沈思思原先不告訴沈未雨,是不想給沈未雨徒添麻煩,不過如今賀垣已經得了懲罰,也就沒必要瞞著了,於是將昨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沈未雨。
沈未雨聽完,所有所思道:「怪不得,今早文昌候忽得發難於爹爹,沒說兩句,便被衛將軍打斷,將話題引到了賀垣身上,大事小事說了不少,當街縱馬只是其中一條,所以聖上才會大怒,罰了賀垣。當時我還納悶,衛將軍和文昌候可沒什麼過節,怎麼忽然像跟賀垣有仇似的,現在看來,莫非是因為你的關係?」
沈思思愣了一下,連忙擺手否認:「不可能,不都說衛將軍為人正義,許是因為看不慣賀垣的作風才藉此懲戒,怎可能與我有關。」
「那可不一定。我反正沒聽說過衛將軍會在什麼節日與人同游。」
「那是因為他要去找段世子。」沈思思連忙澄清。
沈未雨不覺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