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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過後,侯老爹和侯寧一如既往地在院子裡玩兒,侯遠山則是進了灶房給沈葭幫忙。
沈葭恰好擀完了一張餅,在上面撒了些芝麻,抹上一層黃橙橙的花生油放進了烙貼上,熟練地轉了轉餅子避免粘底。轉而看向侯遠山:「怎麼進來了,這裡我一個人就成。」
侯遠山沒說什麼,只從後面將她整個人抱住,下巴抵在她的後腦,輕輕嗅著她發間的馨香,心中卻在猶豫著要不要將思故居是楚王開的這件事告訴她。已經大半年了,他一直瞞著不曾將真相告訴她,以至於她一直都以為安安嘴裡那不清不楚的「外嘟嘟」是在說鸚鵡。
其實他無數次想要告訴她真相的,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小葭和楚王之間的隔閡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填補的,他實在保不准說出來了會是什麼樣。父女之間和好如初?亦或者大鬧一場,最後楚王連這種默默的關懷都沒了機會。
他正想得入迷,沈葭蹙眉掙扎了一下,又見他抱得緊只好作罷,嘴上嗔道:「剛回來就沒個正經,也不怕被公爹和安安給瞧見了。」
侯遠山笑了笑,側首咬了咬她的耳垂,見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怔了怔,他臉上甚是滿意:「娘子辛苦了。」既然還拿不定主意,他索性便不去想了。楚王自己都沒打算讓她知道,他也沒必要多此一舉。至於將來安安大了吐字清晰之時,想來楚王也會自有打算吧。
沈葭羞紅了臉推他:「好沒正經的,若是不幫忙就趕快出去,你再攪合餅都要糊了。」
侯遠山見她說著要去翻那餅子,搶先一步將她拉至一旁:「我來吧。」
沈葭也沒推辭,只道:「那你可小心著些,莫要燙著了,拿兩根竹筷挑一下就能翻過來了。」她說著扭頭正要去拿筷子,誰知再一轉頭他已經徒手將餅翻了個兒,沈葭嚇得趕忙上前,「當心些,你的手有沒有燙著?」
見她拿著自己的手左看右看,面露關懷,侯遠山望著她的目光越發柔和下來:「我皮糙肉厚的,翻個餅算什麼,不必擔心。」
沈葭見她果真沒什麼事,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時,侯遠山厚顏將自己的手指舉了舉:「不過,如果你親一口的話,就更舒服了。」
沈葭抬頭看到他眸中噙著一絲笑意,斜眼瞪他:「以前瞧你是個老實的,如今越發沒個正形了。」
侯遠山一個伸手將她再次扯進懷裡,沈葭一時沒反應過來,腦袋直接撞上他厚實堅硬的胸膛,硬邦邦的,頓時有些兩眼冒金星。她蹙了蹙柳葉似的秀眉,還未來得及發作,她的檀唇便已被他盡數包裹在內,熱烈地啃噬起來。
沈葭一時間覺得有些暈頭轉向,卻又奈何他力氣極大,她根本無法掙脫,最後只得閉了眼睛默默去承受,唇齒間溫熱滑膩的觸感讓她整個人有些癱軟,好似踩在了棉花上重心不穩,下意識向著他懷中靠去。
她伸手攀附在他的頸項,點了腳尖回應著他的熱情,隔著薄薄的衣衫感受著他越發熾熱的身軀,身子越發嬌軟無力。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歡樂的笑鬧聲,沈葭被那笑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從侯遠山懷中躲開,耳根也頗有些紅潤起來。
扭頭看向灶房門口,卻見侯老爹和侯寧祖孫二人皆趴在門框上,露出一上一下兩顆腦袋,一臉開心地望著灶房裡的二人。沈葭覺得臉頰有些發燙,轉過了身去看烙貼里的蔥油雞蛋餅,沒有接腔。安安還小,看到了倒沒什麼,可想到自家公爹方才也瞧見了她和遠山哥……
沈葭慌忙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左右公爹的心思和孩童無異,想來也是沒什麼的吧?
同沈葭相比侯遠山倒顯得頗為平靜,他上前將門前的女兒一把撈起來騎在自己腰上,雙手托著她的小屁屁,而誤以為也會被捉的侯老爹則是在這時突然轉身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