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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堆话说下来,她气都没喘。
真要感谢老天爷没让她在最脆弱的时候面对他,她宁可笑着流血,也不是脆弱的流泪。
陌光年恍然间像是瞧出了什么,悠然轻笑,俯身,将她笼罩在自已的臂弯间,黑眸碎出点点星光:“老婆,你吃醋了?”
盛夏听了忽然想要大笑,若这仅仅只是青春盛宴里头一道麻辣烫,那她就不会吃到肝肠寸断了。
“陌光年,你给我吃的是砒霜!”她用尽全部的力气自肺腑中喊出这一句。
陌光年眸子有了微微的震动。
她说他给她吃的是砒霜,她往他心上洒的又何尝不是硫酸呢,她为什么不来看看他身上的伤口呢。
薄唇勾笑,目光散下温柔,他坐下来,扶住她的肩膀:“原来你也会痛苦,我还以为你真的无动于衷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让我重新爱上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盛夏鄙夷的冷笑,挥开他的手:“多谢你的美意,我永远都不会再爱你了,永远!”
她不会上当了,用他一分温柔换她十分的痛苦。
一连两遍斩钉截铁的永远像两杯硫酸浇在他的心头,发出滋滋的声响。
温柔消失,取代的是滚滚的恨意:“盛夏,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呢,我们还要一起白头到老,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他掐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折断她。
盛夏痛的失去了知觉,表情却更加发狠:“所以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陌家儿媳妇的悲哀
陌光年漆黑的瞳孔剧烈的颤动:“盛夏,你说你后悔嫁给我?”
“是,我后悔,我很后悔,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活的更加快乐。”盛夏负气的喊,他有什么脸来质问,这几年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给过她幸福吗?
一瞬间凝聚起来的愤怒的之拳似乎就要挥下来。
盛夏吓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落。
这些年来无论怎么去激怒他,他都不会对她动手,难道今天他是要破例吗?
陌光年望着她紧紧闭着双眸,视死如归的模样,手举在半空,雾已弥漫了眼眶。
垂下手,他神情落寞的离开~房间。
有一种痛,叫做无能力为!
盛下只听出去的脚步声,然后天地万物就恢复了宁静。
她蜷曲了身子,抱住自已的膝盖,最后悔的是嫁给他,可那也是当初她最幸福的事,可惜幸福终究只是绝望之前的礼赞而已。
太阳一点点沉落,黄昏的天空血红血红的,然后黑暗降临。
傍晚,深夜,凌晨,日升月落,斗转星移,陌光年没有出现,chuang的另一半空荡荡的,心的另一半,也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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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养生的一个星期,脖子好的差不多了。
自那天大吵之后,陌光年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
什么同~房协议,本来那份狗屁协议就是来束缚她的,管不住他的一分一毫。
他在这个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婆婆表面教训他,心里就宝贝他一个,又能奈他何。
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温雅成这几日一直传简讯给她,每天早晚两次,准时准点,尽管她一次都没有回。
他有时问她好不好,有时跟她说天气,有时又会跟做梦似的胡说些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她会不会想念他,花样一套一套的,她知道,但凡她回一条,她就被骗住了。
其实温雅成真的是个好男人,只是没有住进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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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星期,今天她要去公司上班,脖子的疤还是有一点看的出来,需要拿围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