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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他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蹙了眉頭,衝著人開口道:「你給我閉嘴。」
雙膝交疊,靠坐在椅子上的執事蕭凜,在聽見這句話後,唇畔輕勾。他將手中端著的茶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站起身,衝著人微微頷首,「夫人,您醒了。」
秦宴睜開眼睛,就正對上一雙恭敬謙和的雙眸,「你是誰?」
蕭凜將手放在胸上,衝著人微微頷首,「我是黑市的執事長,夫人可以喚我蕭凜。」
聽著蕭凜口中的稱呼,秦宴蹙眉,「我和賀綏典禮都沒辦完,別亂叫。」
蕭凜揚唇:「可二位已經領了證,法律上講,你和市主是夫妻關係。」
秦宴不悅的蹙眉,「那就離婚。」
「離婚需要雙方共同在場。」蕭凜繼續出聲,「您若想離,可以等市主回來,您親自跟他講。」
秦宴抬眼看他,「賀綏人呢,我要見他。」
蕭凜將賀綏當初的交代當耳邊風,衝著秦宴開口道:「市主三年前因奚少的事情,被婁明哲秘密關押在了rt435軍團,我們正在想辦法將人營救出來。」
秦宴:「三年前?」
蕭凜:「是,您已經昏迷了三年。」
秦宴混身無力,他動了動手指,冷哼了一聲,「活該。」
攤上那個奚溪就沒有好事。
蕭凜:「……」
蕭凜正準備再給自家市主辯解兩句,躺在床上的秦宴又昏睡了過去。
一年後,秦宴站在屋子裡巨大的落地窗前,低頭摩挲著手腕上的傷疤。
那晚,他沒死成,被人救了。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他被賀綏留下來的人給救了。
秦宴一直覺得他父親雖然不喜歡他,到底還認為他是他的兒子,可沒想到,秦家卻想給他注射安樂死。
若不是蕭凜帶著人趕到,現在他墳頭怕不是都要長草了。
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坐落在黑市中央大街上萊登莊園,原是賀綏的私產,現在是他的了。
連帶著,還有賀綏的一切資產,在賀綏出事的當天被全部劃到了他的名下。
這一切舉動,都像是對方再做臨終饋贈。
可,誰稀罕。
秦宴嗤笑了一聲。
自以為是的在結婚當天將他一個人丟下,現在再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求他救他,他秦宴就是這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他再做什麼春秋大夢!
蕭凜帶著醫生推門而入,「夫人,醫生來了。」
秦宴回頭看了人一眼,「來扶我。」
蕭凜走過去,將外套披在秦宴的身上,將人扶到床上坐下。
自從醒了過來,醫生的例行檢查基本成了秦宴的家常便飯。
一年的康復,從最初一動不能動,到現在除了身體和走路依舊虛弱以外,基本上已經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再過不久他就能行動自如了。
醫生走後,秦宴出聲叫住了蕭凜,「你等等。」
蕭凜轉回身衝著人微微頷首,「夫人。」
秦宴靠在床頭出聲道:「蕭凜,這一年謝謝你照顧。我已經聯繫了我的管家路易斯,明天會接我從這裡離開。賀綏的這些資產我沒動,我會安排我的律師進行資產交接。等他回來以後,你通知我,我跟他去辦離婚。」
蕭凜垂眸,「夫人,市主交代,讓您務必留在黑市。」
秦宴冷笑,「他人不在,管的可是真寬啊。」
蕭凜出聲,「市主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畢竟,婁明哲三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您的存在。」
「可我也應該有我的生活不是嗎?」秦宴出聲打斷了蕭凜的話,「他憑什麼就覺得在他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