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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當年敷衍他「說不定幾年之後就是我許湛上門去把她挖?來」,這老頑童可算是等到這一箭之仇的時候了,許湛笑,真是尷尬又無奈,哪裡還有面子一說?直接給你把臉皮扯下來再說。
這倒也好,少了客套,一旦落座,兩個人聊起來反倒天南海北十分順暢,只是不會刻意去碰小丫頭遲心。許湛看得出老先生雖然用那一句調侃承認了他的登門,可是作為家長已經心生戒備,不宜多究。第一次翁婿接觸,不算好,也不至於太糟。卻不料他的這種待遇卻讓小丫頭有點咽不下,主動在飯桌上告訴老師:是他資助她東京奪冠,完成了夢想。
老先生聞言只是笑著點點頭,大概在他眼中,這和紈絝子弟一擲千金為女孩砸錢辦party沒有什麼大不同,不甚感冒。不講淵源、沒有將來,對在老一輩來說,就是這個效果,沒質問他究竟是何打算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聰明的小蝴蝶顯然也是看出來了,可是她卻再也找不到能在老師面前誇他的點,只能困在自己小小的局裡。
相比陸老,陸伯母倒是表現得十分驚喜,沒有女兒的老太太很是疼愛小徒弟,當然連帶著就喜歡被她第一次帶上門的男人,還親自下廚燒了個拿手小菜,順便把老爺子珍藏多年的酒拿出來,認真道:「我們也是頭一次招待初二啊,咱都得來一點是不是?」
小丫頭就這麼也跟著端起了酒杯,開始還能說是陪師母,後來麼,一個人也不怎麼吃,就在那悄悄喝。許湛一邊陪老爺子聊天,一邊也是擔心,眼看著她就把自己給悄悄灌醉了,然後就不管桌上誰看著了,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嘟嘟囔囔的。
咳,沒想到,糾結了一天也不如這一下失態!
小丫頭這麼膩地纏著他,他撥拉不開,也捨不得撥拉。這副熊孩子樣兒大概與她平常的乖巧懂事差太多,老先生驚得眼鏡都摘了,隨後就笑嘻嘻的,目光都跟著柔和起來,後來甚至對許湛露出了老父親有些難堪的表情。
許湛也是沒料到她這一下子撒嬌,居然比他出多少錢助她去東京都讓老爺子滿意,這之後喝的那幾杯可真是滿滿的翁婿之情。趁著她醉了,許湛抓緊時機向老先生表明了自己坎坷又堅定的女婿立場,順帶著就該做的承諾一一做到,並且恰到好處地、隱忍地抱怨了一下。
老爺子聽得十分認真,不但跟他一起喝光了那一小罈子酒,最後又略帶傷感地跟他說:這孩子心思太重,膽小,以後就託付給你了。
可惜啊,幸好啊,這一切小丫頭都沒看到,只顧了迷迷糊糊地要「抱抱,抱抱」。
此刻陷在被子,小眉還蹙著,不知夢裡是不是還在糾結。
許湛笑了,輕輕捏了捏,「小傻瓜,你們老爺子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呢,怎麼辦,嗯?」
聽著她呼吸有點重,許湛附身,大手輕輕撐起小腦袋給她上最軟的羽絨枕,這一落平,氣息立刻輕鬆,洗得亮晶晶的小臉柔和的燈光下一點紅暈越發燙燙的,可愛死了。
忍不住低頭,吻住。完全沒有回應,卻也沒有阻隔,一切……都軟得出奇。這一口讓他忽然就把握不住,只管往深去,纏得太緊擠盡了彼此呼吸,她終於有點難受,「嗯……」
這一聲實在太嬌了,許湛用力咽了一口,起身迅速把t恤扯掉將她抱進懷裡,啊,好燙,好……軟。酒精真的是化骨的催化劑,迷迷糊糊的意識,若即若離的小聲兒,像一顆滴水的荔枝一眼就是讓人有種渴死的欲望,他貪婪地咬著,喃喃道,「心,醒醒,醒醒……」
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她醒來,不?是身體裡僅剩的一點點道義在盡責,而剩下的所有都是叫囂的力量……
醒來她大概又要哭,說他強她,不管了,今天是初二,一個給她貼上標籤完全屬於他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