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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这人是宁王——太子的庶兄。西北一带正是他的封地。
宁王的母亲当年也曾宠冠后宫,只是后来因为家族的牵连,被赐死。宁王也被打发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当年宁王在京城时,柳含章也是见过的。如果能搭上他,以后找花娇就方便的多。
柳含章一直在暗暗地怪自己,当时找人心切,竟然昏了头,中了父亲的计,以至于耽误了时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花娇。离京城近时,还能打听到一点消息,可是越往西北,柳含章那点关系完全不管用了,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想到这儿,柳含章站了起来,径直向宁王走去。
窗外的柳条又泛出了嫩黄色,如果凑近看的话,就会看到米粒大的春芽。又是一年春天到了。
花娇从手中正缝着的衣服上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碧蓝的天空。
“咚——咚——咚”一阵轻快中带着一丝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绯红春衫,月白绫裙的女孩儿像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
“姐姐——她们,欺负人!”
女孩几乎要冲到花娇怀里了。
花娇怕做衣服的针扎到她,赶忙将衣服放到了一旁,拉了她的手,笑着问:“谁敢欺负我们玲儿,说给姐姐听听。”
八个月前,陆银劝花娇不住,又不想让她到外面住,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就是把花娇送到义父家,跟着母亲。这样既可以避嫌,又安全。最主要的是他可以经常过去,再让母亲帮着劝一劝,时间一长,花娇肯定会重新喜欢上自己的。
陆银打得算盘不错,可谁知,阴差阳错,这一来竟然将自己娶花娇的路给断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原来花娇在李府住下以后,有一次与陆母谈天,陆母问起她的身世。她说只知道自己是五岁时被卖到陆家的,家中只有一个奶奶和一个好赌钱的爹。还有就是当时身上带了一个蓝布小包,里面是一个母亲亲手做的喜鹊登枝的肚兜,算是一个念想。
陆母付氏听了,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非要看看花娇的后背。
这是要认亲的节奏么?花娇知道付氏在前夫那里还生过一个女儿,可是怎么可能就那么巧呢?
付氏非要看,花娇又寄人篱下,就想让她看看也少不了一块肉,就让她看了。谁知她背上果然有一颗红痣。
她也是付氏的女儿,陆银同母异父的妹妹。
这半年多来,付氏对她很好,妹妹李玲媛活泼可爱,两个弟弟虽不常见面,见了面也是亲新热热地叫姐姐。花娇在古代第一次体会到了亲情的温暖。
“姐,张晴兰说今儿中午有一个大官儿要来,还说我爹爹要将我送给人家做、做妾。”小姑娘才十三岁,说到做妾,脸腾的一下红了,飞快地低下了头,却是有两滴清凉的眼泪滴到了脚上的红绣鞋上。
张睛兰是李大人的同僚的女儿,家就跟李府在一条街上,所以经常过来玩儿。
“你听她瞎说什么?她嘴里什么时候有准事儿了,还不是满嘴放炮似的。”花娇抚了抚她的头,接着说道:“再说了,老爷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让你去给人家做小?别瞎说这些混话,免得娘听到了骂你。”
李玲媛听了,马上又破涕为笑了。“就是,张晴兰肯定是胡说八道。”
“姐姐,今天真的有人要来,娘一直在忙着准备呢,好像来的人是王爷的长史。长史是什么官儿啊?比爹爹的官儿大吗?”
花娇看了看她充满了求知欲的黑葡萄似的眼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宜园春日巧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