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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跟他之間,有點誤會。」
「什麼誤會?你親他了是不是事實?」那天趙一白也在,不過沒在當場,那天夜裡程硯約了宋御出去,借著喝酒聚會的名頭,程硯喝多了,照著宋御的臉就親了過去,這才讓兩個人的「純友誼」崩盤。
趙一白離開的早,程硯是在只剩下宋御的時候沒克制住,具體發生了什麼趙一白不太清楚,總之程硯事後跟他說起自己的流氓行為,宋御的冷淡表現,一邊說一邊難受,那語氣趙一白現在還記得。
程硯低下頭,無從辯解:「親是親了……」提起來仍覺得尷尬,不被配合的親吻當然尷尬。
趙一白頭頭是道:「這還不明顯?都親過去了,他宋御還不懂什麼意思?人家沒回應你這還不算拒絕?」
「他是拒絕我了……」程硯被罵的狗血淋頭,那點酒醉之後的事被拿出來說確實有點糗,他真心想為宋御辯解,可他也不知道怎麼說,會讓宋御的拒絕聽起來有理一點。
拒絕你的心意,不就是不喜歡嗎?
程硯想了半天,不靠譜地說:「他也許,只是覺得進展太快了?或者……他只是想跟我做朋友?」
「做個屁朋友?怎麼做朋友?!」趙一白激動道:「以後他談女朋友了,作為他朋友,你要不要給他鼓掌喝彩叫聲嫂子啊?」
程硯無話可說了,手裡的罐頭涼進了肺腑,他不是容易被影響的人,只是在對宋御的事上,真是嘴在前面飛,腦子後面追,還沒想好後果就答應了別人。
那天他也不是沒認真想,可當時宋御那麼說,他真拒絕不了。
現在被趙一白揭穿得這麼明,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關於他答應宋御先繼續做朋友這件事是不是穩妥。
趙一白把程硯堵地說不出話來,這並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擔心他太一廂情願,腦子一熱亂做決定,趙一白老父親般的口吻說道:「程硯,我知道你喜歡宋御,宋御很好,很多方面都很優秀,我也承認,他值得你喜歡,可是你得弄清楚別人心裡有沒有你,我說個不恰當的詞,你這樣跟舔他有什麼區別?」
程硯抬起頭,擰起的眉頭是他的不贊同,「這怎麼就叫舔了?他沒有女朋友,我也沒有,我喜歡他,在給他時間等待他的回覆,怎麼就叫舔了?我不喜歡這個字。」
程硯很討厭「舔」這個字,不是因為他高尚什麼的,而是舔這個字被網絡弄的很爛,處處都是舔,動不動就是舔,深情也被叫舔,對另一半好沒得到回應就是舔。
還有張子皓,他喜歡李笑笑,喜歡了很久,追了很久,還沒成功,在別人嘴裡就是典型的舔狗行為。
程硯一聽沈韻她們用這個字都覺得腦子疼,因為他沒覺得張子皓哪兒錯了,他喜歡李笑笑怎麼了?被拒絕怎麼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追同一個人怎麼了?他們光明正大,現在的時代被病態的人帶出了病態的節奏,專一和深情都被詆毀,無縫銜接反而成為了潮流和能力的認證。
程硯雖然不怎麼玩手機,但是聽班級里的女生聊天時討論過這個話題,他記憶猶新。
「好吧,是我說錯了,」趙一白及時改口,他也是被帶過去了,思想也很容易被影響,資訊時代太過發達,有時候聽的詞多了,就不自覺學著了,趙一白說:「那你正面回答我,你們現在進行到哪兒了?」
「就只是朋友。」
「以後呢?」
「看他了,」程硯說:「我需要給他時間。」
「那如果他不同意呢?」趙一白提出他的擔心,「如果他不同意,你和他還能繼續做朋友?」
「以後再說吧,」程硯走了兩步,方才不錯的心情被趙一白幾句話影響了,他道:「事在人為。」
趙一白怕他被傷第二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