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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若不然叫恒晟,他们年岁相当更合适。”恒晟乃是沈家二子,今年不过十五岁,年岁确实比沈瑾瑜合适。不过那是姨娘所出的庶子。张氏虽然大家出身不至于苛待了庶子,却也没有叫其越过长子的道理。因此这沈恒晟比起沈瑾瑜确实差了远了。
这话一出,沈彬当即就气得半死怒道:“这是什么话,这是要叫人家笑话我们沈家欺负弱女吗?”
无关乎沈彬气恼,这自来结亲讲究门户,人家一个嫡女许给你家,你不愿意拿庶子搪塞,只怕传出去家中声名尽毁。
张氏一时情急,出口之后也觉不妥,忙道:“老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事万没这个理,这林家姑娘才十三岁,等到及笄尚有两年。瑾瑜这都十八了,再不成亲实在不像。再有林家的信也没说婚事,不过是拖咱们照顾之意。瑾瑜你说呢?”
张氏生怕自己说不动沈彬忙引着沈瑾瑜自己开口,一面给他使眼色,分明是叫他拒绝这门婚事之意。
见父母都看着自己,沈瑾瑜确实心内犹豫,论理他们同林家既然有书信再前,那么这婚事就该算是定下来。虽然林海有言再先,倒是沈家若是等不得,婚事作罢,毕竟年纪相差有些远。可是君子当重诺,且林家就剩这么一个孤女,他们怎能欺人家。可是想到今日的倩影,有些话却说不出口。
沈彬见此,又有张氏在一旁抹眼泪的。叹了口气道:“这事也不急这一会儿,今日个闹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张氏正是巴不得,借着难过的功夫将沈瑾瑜叫进了自己院子拉着他的手哭道:“瑾瑜,你说娘会害你不成,那林家姑娘年纪小就算了,只是性子实在不合适,到底没个长辈在身边教导的。牙尖嘴利的娘看着就不喜欢,你若是真要娶她进门,娘说什么也不依。你若是孝顺娘,这婚事你给推了,娘给你找个好的。”
沈瑾瑜虽有犹豫到底想得清楚只道:“这林姑娘年纪小,自然有行事不周全之处,娘若是觉得不合适,待到进门之时再好好教导就是了。咱们和林家有言再先自然还是当守诺。”
这话一出,张氏声音顿时就大了“你这是要气死娘不成,娘说了不成就不成。那林姑娘病怏怏的有什么好,这婚事未定说什么承诺,三媒六聘的你们过了哪个,连个信物都没有,不过是信上说了几句就要咱们娶他家女儿进门,这也太过了。”
张氏今日却是失了往日的风范,若是依着她平日的言行断不会这般,只是这事一直是她心口的一根刺,因为积攒的久了,不见消除,反倒是越发的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人都有左性的时候,如今张氏却是这个理。她已然认准了不要林黛玉做媳妇,却是谁都改不得。
沈瑾瑜虽然不清楚为何母亲这般执着,也不欲逼迫母亲,只能好言安抚,也不说保证不提这婚事,只道以后再说。却是将张氏暂时安抚住了,只等明日再说。
只是却不想这才是开始,自打那日得知事情之后却是再没得消停,张氏咬牙坚持不愿与林家结亲,她不好和沈彬硬顶,却是不放过自己儿子。
沈瑾瑜一面要忙着入仕,一面又被母亲这般磋磨,这是在没得空闲去打探那日那位姑娘的来历。
只是眼见自己儿子身形消瘦,沈彬先看不过眼,找了张氏谈话,意欲将此事定下来。
却说黛玉这头,自打回了寺院之中她与蓁儿两个又恢复了往日的悠然,不过是弹琴看书作画的,好一派的舒散。
不想这一日忽有客人前来拜会,黛玉见了方知是东安王妃派来的下人,说是这春日鲜花似锦,要邀了林姑娘过府赏花。
这倒是奇了,她与东安王妃虽有缘一见,只是这般许久不曾联络,这会儿突然想起叫她赏花。因着心内疑惑黛玉没有当即答应只使了个眼色与张嬷嬷,让她先领着那下人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