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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溪呆呆地點了點頭道:「我沒想到……」
「沒想到平日裡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翩翩公子的一個人會這麼拍馬屁?」
「哎,以前也聽說過,沒想今天親眼見過了,總有些接受無能。」
陳南勾了勾唇角,老神在在道:「現在就接受無能了?一會兒的群魔亂舞你估計直接得拍桌而起呢?」
李雲溪聞言,臉色變的很不好,他心頭一片失落。陳南雖然見慣了新人如此,但還是忍不住心疼,他輕輕拍了拍李雲溪的肩膀,柔聲道:「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把手放在你這裡。」
李雲溪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擔心的是這個圈子果真像外邊兒傳的那麼亂嗎?」
陳南頓了頓,他看了看李雲溪道:「無論什麼圈子,你都可以做你自己,不用管別人。」說完,陳南有些後悔,以李雲溪和那位的關係,聽了這話心裡應該不會好受吧。可如果他們真是那種關係,李雲溪為何還會這麼單純呢?
陳南感覺自己頭又開始痛了,喜歡上一個人的滋味兒可真夠折磨人的。李雲溪笑了笑,聳了聳肩膀道:「你說得對,我管別人做什麼,做好自己就夠了。」
殺青宴要比開機宴熱鬧許多,很多人辛苦了幾個月,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下。所以酒過三巡以後,有些人就繃不住了,譬如說那位讓李雲溪印象深刻的女富豪。
當時,很多人都在包廂里唱歌,燈光有些暗,李雲溪無意間看到秦風和那位女富豪舉止特別親昵,趁著無人的時候,秦風還接連親了那個女富豪幾下。而更噁心的是,女富豪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竟然把手伸進了秦風的褲子裡。
秦風的表情只稍微變了變,隨雞又回復正常,貼耳對女富豪說了幾句話,逗得女富豪哈哈大笑起來,感覺下一刻她的一身肥膘都要飄上天去。李雲溪震驚地無以復加,他忙回頭看了看四周的人,很多人都看到了,其中不乏劇組中一些有頭有臉地人物。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習以為常的曖昧和浪蕩表情,似乎這樣的事早已是司空見慣。
李雲溪只感覺胸口一陣憋悶,差點兒要乾嘔。他強忍著走出包廂,往洗手間走去。在洗手台簡單沖了把臉後,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容貌溫潤,朝氣蓬勃,只是眼底的失落讓這張臉黯然失色。
他苦笑了一聲,感覺全身被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占據。然而,這時候,廁所隔間裡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對男女說起了話。李雲溪側耳聽了聽,都很熟悉,過了一會兒他恍然大悟:白小白和副導!
兩個人躲在男廁所隔間裡,說話聲音很曖昧,他們在討論秦風的事兒。
「導演,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秦風果然像外邊兒傳的那樣兒,葷素不忌啊,那樣的金主也能下得了嘴?」
「哈哈,你別說今天這個了。以前,他還傍過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呢,那老頭子一把摟住他叫老公,笑的假牙都掉了,他直接用嘴夾起來給人戴上。當時,這都成了圈裡兒里的『佳話』——假牙吻。」
「什麼!這是真的啊?那個老頭子不是?我去,我說他怎麼火這麼快呢!」
「人家就是有手段,把老爺子哄的臨死都忘不了,據說給了他一大筆錢呢,起碼得這個數。」
「媽呀,那他是腦子進水嗎?還伺候那麼個女人?」
「狗嘛,總改不了吃那個。人嘛,誰不犯賤呢?」
「我怎麼覺得你連我都罵了呢?」
「這就是你想多了唄?」
「哎,你說我來這個劇組真的是又開了次眼界。有錢有權真的是太爽了,為所欲為。前段時間資本家剛塞進來個,結果沒想到踢到鐵板了,鎩羽而歸,人不僅沒事兒不說還加了好幾場戲。我是真沒想到啊,李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