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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頌嘴角的笑僵硬起來,無語地看向舒刃。
蝦仁豬心,奪筍吶。
無暇顧及舒刃的大逆不道,懷頌彎身用指關節試了試茶壺的溫度,倒了杯水遞給舒刃,讓他喝下暖胃,踱步到雲央面前半蹲著笑道。
「莫不是你想嫁給本王那七哥?以為自己嫁給他,日後便能當上皇后?」
「我本就無意於那鳳位,只是不想讓你司徒家得到帝位,你們不配!」
雲央被他攫住下巴,眼角瞪得通紅似要滴血,弗如厲鬼索命般悽厲。
「不知我司徒家如何得罪了雲央姑娘。」
她低著頭一聲不吭。
懷頌湊近她的臉,「那讓我來說?」
雲央抬眼看他,嘴角帶著冷笑。
「眉毛像貴妃,眼睛也像,」懷頌輕抬她的下頜,歪頭喚舒刃,「小侍衛你瞧,這鎖骨上的痣也如出一轍,不知情的,還以為雲姑娘是貴妃娘娘遺落在民間的女兒呢。」
舒刃驚得微微張開了嘴看向雲央。
雲貴妃曾因害了司徒皇后的皇嗣,被景仁帝不畏司徒家權勢而奮力保下,只被罰至東郊守皇陵兩年不得回宮,如若雲央真的是她的女兒,那這景仁帝多年來的帽子戴得可真是穩當又大氣。
看到雲央鎖骨上的那顆硃砂痣,舒刃還未待回憶雲貴妃的外貌,便向懷頌發射了數枚眼刀。
狗東西,往他媽哪兒看呢?
懷頌嚇得一縮脖子,急忙抽回手離雲央遠遠的,乖巧地呲牙笑起來,「嘻嘻。」
雲貴妃著裝向來大膽暴露,一雙媚眼如絲的眸子妖惑眾生,衣裳也是穿得從未將外臣當外人,纖細鎖骨上的一顆誘人的硃砂痣更是盡人皆知的秘密,非但不醜陋,反倒為她又平添了幾分姿色。
「你母親傷害司徒皇后在先,傷了她的子嗣,你憑什麼起意報復?」
舒刃懷著孕,想到同樣身為母親的司徒皇后無端被宮妃而害,皇嗣夭折,心中覺得憤憤難平,痛心不已,見雲貴妃母女如此不知羞恥地還反過來想要報復,便忍不住質問起來。
聽到舒刃這般語氣同她講話,雲央痛極地仰頭看他,「哥哥,連你也這樣對我?」
「各為其主。」
轉過頭不再看她,舒刃捂著腹部後退一步,生怕她垂死反撲,自己躲避不及。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地曖昧不已,懷頌恨得咬牙切齒,重重地哼了一聲。
舒刃緩聲詢問:「秦小姐並未傷害於你,你為何要害她?」
泄露機密,投敵,盜走本要奉於壽宴的佛跳牆,刺殺懷頌,這些都是針對司徒家而做出的手段,可秦茵是無辜的。
「誰讓她傾心於你?死了也活該,倒被她死裡逃生了去。」
左右也無法活著走出這個大營,雲央索性靠在柱子上,低頭笑呵呵地欣賞著手上的紅色蔻丹,一顰一笑仍是帶著風情。
「你想見她嗎?」
雖未提及姓名,但云央也明白,懷頌所說的這個她,便是雲貴妃。
聽懷頌這樣問,雲央不由詫異地看向他的眼睛,想要確認他說的是真是假。
「恐怕你並沒有見過她幾面吧,連母愛都未曾得到過幾分,就甘願為你的哥哥如此賣命。」
「她說過,只要哥哥當了皇帝,我就是公主,我想嫁給誰,」雲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舒刃,「誰就必須要娶我。」
舒刃無語地避開她的目光。
「你是故意進的王府?」
心中仍抱有一絲雲央曾是善良的希望,舒刃不確定地問出口。
「自然不是,我是真的喜歡你,」雲央急迫地跪直身體,向前膝行幾步拉住舒刃的手腕,「我是真的喜歡你啊哥哥,所以我才那麼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