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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個倒霉的小太監,被這魯莽的皇太子將致命弱點奪了去,還堂而皇之地拿回了府中。
所幸懷頌保存得好,還用錦囊給他裝上,珍而重之地放進了袖中帶回來。
真是不知道他若是知曉了真相後,會不會氣得當場將那物件兒丟了餵狗。
出於對那小太監的憐憫之心,舒刃止住笑,從那暗格中拿出錦囊,先放到了安全的一邊,這才緩緩開口。
「殿下,屬下想跟您說一件事。」
懷頌以為自己辦了一件超級偉大並且值得誇讚的事情,此時正美滋滋地靠在床頭等待舒刃的誇獎,聽他這麼說,便笑嘻嘻地點點頭,執起他的手親了一下,「你說。」
「殿下,您可以準備一下,喝口水,出個恭什麼的,屬下不著急。」
實在不確定這小倒霉蛋到底是喜歡她,還是真的喜歡男人,舒刃咬著嘴唇內側游移不定,最終還是勸他先解個手,以免一會兒得知真相再嚇得尿出來。
聽喜歡的人對自己的誇獎,屬實是一件刺激的事情,懷頌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又親了一下舒刃的指尖,起身提提褲子,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
「既然阿刃這樣說,那我就去撒個尿,回來聽你好好誇我!」
舒刃面露疑惑,夸?
誇你二大爺。
誇你把別人的命根子帶回來,獻寶似地給我?
向來看不慣屋中不利落,舒刃閒不住,扶著肚子起身去收拾桌案上雜亂的紙張。
懷頌進屋一推門,冷風倒灌進屋中,凍得舒刃打了個噴嚏,「阿嚏——」
聽舒刃打噴嚏的位置似乎不在床榻上,懷頌緊忙走幾步在內室尋他的身影,「阿刃,你在哪裡呢?」
書架前傳來翻動紙張的聲音,入眼便是舒刃安靜看畫的側臉,不禁紅了耳尖,上前奪過舒刃手中的畫卷,「哎,你看這些做什麼?」
「殿下的繪畫技術不錯嘛,」舒刃陰陽怪氣地抖抖手中畫紙,攤到懷頌眼前,「這上面栩栩如生,如此形象的『侍衛春困圖』是何人所作啊?屬下真想膜拜一番呢。」
這倒霉東西,還會這麼個意淫法子?
明明他先動的心,反倒用畫筆來污衊別人春困。
太子殿下局促不安地扭著衣角,手指摳著楠木桌子,扭捏的情態和青梔犯花痴的樣子,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一模一樣。
舒刃指節輕敲桌案,「殿下,您倒是說說啊,誰畫的?」
被逼得急了,懷頌再退無可退,只好迎男而上,倏地一挺胸脯,中氣十足:「老子畫的!怎麼著!」
震耳欲聾。
耳邊蟬鳴囂張,讓舒刃恍惚到了盛夏時節。
剛要回身找點什麼武器,兩腿卻被一把抱住,低頭一看,懷頌已經規規矩矩地癱坐在她腳邊,乖巧地替她捏著小腿。
「阿刃不要生氣了,我也是想你想得緊了,才畫張你的畫像來解解相思之苦嘛」
這個角度看下去,懷頌平日裡面上的威嚴消失無蹤,只剩下滿目的溫順可愛,水盈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如若不是做出這種猥瑣的事,還真的讓人挺想掐一把那白淨的臉蛋。
他這般裝可憐,舒刃也沒法兒繼續同他吹鬍子瞪眼,清清嗓子窩坐在椅子上,任憑他捏腿揉肩。
「那屬下,就接著說了?」
懷頌連連點頭。
「其實,屬下也有秘密瞞著您。」
懷頌寬宏大量地擺擺手,「無妨,無非是偷點庫房的金銀,我都知道,也不在乎。」
「如果比這嚴重一些呢?」舒刃循序漸進地加深談話的層次,淺淺微笑,「如若屬下壓根兒就是個女子呢?殿下還會想同屬下成親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