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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鈞用手給捂著，擋著，怕把珣珣的腦瓜彈壞了。

仨人嘰嘰呱呱地鬧，沈博文撓楚珣的癢肉，從上撓到下，順手捏了楚珣的下身，壞壞地說：&ldo;哼，捏你小雞兒。&rdo;

&ldo;哎呦……&rdo;

楚珣輕輕喊了一聲，沈博文真捏到了。

邵鈞瞧見，忍不住也跟著捏了一把。

楚珣捂著褲襠：&ldo;滾，你們耍流氓！&rdo;

&ldo;我們看看你怎麼尿的，你怎麼老是尿炕！&rdo;

沈博文和邵鈞作勢要扒他褲子，楚珣拼命拽著褲子，滿沙發亂滾，笑著，下面被捏了好幾下，又疼又癢的。

楚珣威脅道：&ldo;你再捏我，我呲你手上！&rdo;

邵鈞趕緊說：&ldo;別捏他了，他說尿就尿，你再把他捏尿了。&rdo;

沈博文立刻縮回手：&ldo;哎呦媽啊，別呲我，再尿我一臉。&rdo;

楚珣重新提好褲子，悄悄伸手到內褲里把小傢伙歸位，雞雞被那兩個壞蛋捏得還挺疼。

小孩兒的興致轉得快，仨人迅速又找到新的樂子。楚珣跟倆哥們兒勾勾手，招呼他們進書房。

楚師長書房整整一面牆都是書櫃，裝滿各類政治軍事人物傳記類書籍，放眼看去，浩瀚的書海。楚懷智在他們38軍中，被稱為知識型戰略型將才，軍中明日之星，這名頭不是虛的。

楚珣早就把他爸爸的書櫃偷偷撿拾過，哪一格藏了什麼寶貝，他都知道，而且記憶力絕好。他踩著凳子，從書柜上面一格摸出一包錫紙包裝帶外文商標的東西，顯擺給哥們兒。

&ldo;這什麼啊？&rdo;

另外兩個都沒見過。

&ldo;咖啡，香港來的。&rdo;

&ldo;沒喝過？我沖給你們喝。&rdo;

&ldo;這玩意兒怎么喝啊？好喝嗎？&rdo;

&ldo;應該是衝著喝……要不然，泡了？煮了？……&rdo;

楚師長書櫃裡藏一包咖啡，是朋友從香港帶來，送給他的，他自己平時不喝這種東西，喝不慣。仨孩子在廚房裡研究咖啡怎么喝。楚珣在每個杯子裡倒小半杯黑色粉末，用開水沖了。

沈博文迫不及待嘗了一大口。

&ldo;噗‐‐&rdo;

沈博文喝進去多少吐出來多少：&ldo;苦的！……一股子雞粑粑味兒！&rdo;

邵鈞和楚珣也嘗了一口……

倆人隨即苦咧著嘴，&ldo;噗&rdo;、&ldo;噗&rdo;得往外吐。咖啡粉末完全泡不開，熱水都沖不化，全都浮在水杯里，喝得仨人滿嘴都是末子。

其實是三個傻小子沒見過世面，不懂，他們偷喝的這包咖啡不是後來市面上流行的速溶咖啡，而是外國人喝的那種、咖啡豆研磨出的正宗咖啡粉末，需要咖啡機煮，濾紙過濾……

三個小壞蛋圍著廚房水池子，一邊互相埋怨叫苦，一邊&ldo;呸&rdo;、&ldo;呸&rdo;狂吐……

大院牆外林蔭道上，有一大排高大挺拔的法國梧桐，枝葉繁密、大氣。

梧桐樹葉綠了又黃，落了一次又一次，幾年過去，一起上幼兒園的小哥兒仨，又一起念了軍區附屬的同一所小學。

三個人幾乎每天都背著書包一道上學，每天傍晚下了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