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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法吐出，反而是不斷有藥片被吞下。

過了許久，左銳澤才放開了手，只剩寥寥幾顆藥片掉落而出。

柯小七無力軟倒在地，目光呆滯，口水無意識地流淌到地板上。

左銳澤看了看手上沾著的唾液，嫌惡往女人的毛衣上擦了又擦，直到覺得沒那麼噁心後才站起身來，拿著小刀和葫蘆往齊子桓的房間走去。

&ldo;銳澤……&rdo;

柯小七微弱的聲音傳來，整個人依然被蜷縮捆綁著，動也不動。

左銳澤停住腳步，猶豫了一下轉頭問道：&ldo;你還有什麼事?&rdo;

&ldo;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rdo;

&ldo;沒有，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模樣，自私、傲慢、毫不顧忌他人的感受。你說，你們這個樣子，憑什麼讓我去愛?&rdo;片刻間，左銳澤表情從猙獰轉為了溫柔，摩挲著小葫蘆說道，&ldo;只有她，她才是完美的，才值得我真正去愛!&rdo;

&ldo;她?你說的是你養的那個小鬼?&rdo;

&ldo;呵呵呵，她可不是我養的小鬼，我也不知她究竟是什麼。不過無所謂，自從她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她，我們日日廝守、夜夜纏綿。&rdo;左銳澤眼神迷離，輕輕說道。

&ldo;那……那我呢?你既然不愛我，為何又要煞費苦心地接近我?&rdo;

&ldo;因為她需要食用剛剛去世的人的生魂，而且老幼者不食，病弱者不食，我在醫院無法給她弄到年輕健壯的猝死者。&rdo;左銳澤總算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柯小七，&ldo;而你，你和老劉乾的那些骯髒的勾當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早被她發現了。我靠近你，不過是為了給她準備食物，這些日子，你也確實每次殺了人都會將生魂收入葫蘆，幹得挺不錯的。&rdo;

&ldo;也就是說，如果不是為了齊子桓，你還會繼續騙我下去?&rdo;柯小七聲音已經完全嘶啞。

左銳澤皺著眉頭說道：&ldo;我也不知齊子桓為何如此重要，但她的意思好像有了齊子桓的生魂後，就可以助她突破某個境界，我猜測也許是齊子桓這種敢住凶宅懂些道法的人神魂格外強大一些吧。事前我還特意試探過他，這個無恥小人跟我說得風輕雲淡，好像他真是普通人一般。&rdo;

齊子桓心裡五味雜陳，儘管之前有過懷疑，可怎麼也無法想像左銳澤竟然將所有人都當成了棋子，全部被他操控著步步前行。

他所說的故事，竟是將與柯小七與家中女鬼相處的各種細節結合起來，並不是虛構而成，因此演繹得相當真實。

可是，哪怕他現在還在口口聲聲說著深愛的那個女鬼，怕也並不是全心的付出。那天在殯葬用品的小店中，他反覆探求克制女鬼的辦法，應該就是為了以後的某時，用來對付她的。

&ldo;銳澤，我冷……求求你，看在我為你做過這麼多事的份上，你再陪我幾分鐘，我想你你看著我走……&rdo;柯小七眼睛已經開始失焦，口中如囈語般哀求。

左銳澤被她說得煩躁，大步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用腳尖將柯小七的身體翻成正臉朝上，惡狠狠地說道：&ldo;你該死就安安靜靜地去死，左一個銳澤右一個銳澤，喊著好玩麼?&rdo;

&ldo;我早就想死了，在和姓劉的一起時，就經常想著去死。&rdo;柯小七仰望男人，&ldo;我只是想你陪著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