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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回,宋家是在劫難逃了。
之後的事情,相信裴郁卿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這種事情他最會了。
秦書滿意地轉身,回自己的廂房。
她本想再喝兩口茶就回去了。
誰料前腳剛踏進房門,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帶了進去。脖子還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掐的死死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秦書沒防備,身上也沒武器,她正惶措間,耳畔的聲音低低傳來,「別動,我不傷你。」
這聲音
秦書冷靜下來,鼻間是輕淡的沉檀香,很熟悉。
她唔了兩聲,想回頭,但被禁錮的太死,一點也動不了。只能溫和極輕地發出聲音,示意他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身後之人似乎也頓了頓,他緩緩鬆手,秦書得以解脫,撫著脖子咳了兩聲。
她回頭,果真看到是溫庭之。
「溫卿咳,你下手還真狠。」
溫庭之看著她有些詫異,頗帶歉意地想抬手碰碰她的脖子,想想又覺不妥。他方才只隱隱覺得那嬌蘭乾淨的女兒香有些熟悉,當真未曾想到會是她。
「殿下恕罪。」
他收回手,抬袖朝她致歉。
「無礙,只是溫卿,你」
門外有動靜,溫庭之一把拉過她靠在門後,示意她莫要出聲。
三兩的腳步聲繞了一會兒,漸行漸遠。
他半個身子籠著她,還握著她的手腕。
秦書屏息凝神仔細聽了會兒外邊的動靜,這才終於敢出聲問他,「怎麼了。」
「有人想殺我。」
秦書心下微驚,脫口而出,「是不是你查到什麼了?」
她問的太理所當然。溫庭之看了她一會兒,秦書迎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心虛。陸欽臣的事情十分隱秘,她知道未免太奇怪了
秦書避開他的視線,假裝咳了兩聲。
溫庭之垂眸看到她有些淡痕的細頸,微微皺眉。
他方才下手這麼重嗎。
「庭之,我們能出去了嗎。」
秦書趴在門上,透過看不到什麼的縫隙小聲問了一句。
她一時忘記改稱呼,溫庭之看著她,眸底隱了抹笑意,溫聲道,「再待一會兒。」
定是現在還不安全。
秦書點點頭,聽他的。
待離開謫居,回到上卿府。
雖仍是燈火未闌珊,但夜已有些深。
她一下馬車,就見裴郁卿沉目站在門外。
「你還知道回來?」
「你還敢管我?」
秦書見到他想起他這老賊的不軌之心,她幾步過去一把將他推在門上,揪著他的衣襟,質問道,「你昨晚對我幹什麼了!」
裴郁卿沒料到她忽然倒打一耙,目光掃了眼她衣領,心情舒暢了許多。
他低眉牽下她的手,噙著笑似回憶道,「就親了親,咬了咬」
「放肆!」
秦書推了他一把,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自己被他占便宜占到什麼份兒上。
裴郁卿順著她的目光向下掃,眸色斂深,他十分君子地解釋道,「那裡倒是沒親」
「你!你找死!」
秦書羞憤到氣急敗壞,又去揪他衣襟,裴郁卿低笑了兩聲,「殿下莫急,回房去,微臣全脫了也可以。」
她恨地氣都不順,抓著他的衣服踮腳對著他淨皙的脖子就張嘴咬了一口。
她沒留情,咬的有些用力。
裴郁卿低嘶了聲,乾脆掐過她的腰,「殿下怎的連回房這兩步也等不了了?」
他沉下來的嗓音笑意濃郁,就這麼任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