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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易,而非廢黜重立。
溫庭之解釋道,「是太子殿下自請的。」
秦書頗意外地啊了一聲,剛想問為什麼,話到嘴邊又散了。
她驚訝完緩慢回神,靜心一想就不覺得詫異了。
因為這才是太子。
無論到哪一步,都值得臣服。
秦書凝神安靜了一會兒,輕喚了一聲,「庭之。」
「嗯?」
「我想契雅了。」
她低頭撫著食指上的花戒,眼眶不自覺地熱起來,她及時抬手碰了碰眼角,把溫度降下去。
看向溫庭之揚唇道,「雖然我答應裴郁卿,不能再哭了,可是我很想她。」
她眼睛紅了些,溫庭之牽過她的手看著那枚戒指對她說,「契雅是最珍貴的朋友,她是上天派來的,拯救了蒼生,歷劫便回去了,對不對?」
秦書吸了吸鼻子低頭笑,「對,我喜歡你說的,你說的每個字都是我愛聽的。」
溫庭之輕勾著唇角敞懷道,「要不要借你抱一抱?」
「自然,溫卿的懷抱千金難求。」秦書不客氣的傾身抱住他,十分貼心的拍拍他的背,豪氣道,「溫庭之,認識你真好。」
她看著他問,「你呢,認識我好不好?」
溫庭之揚了揚眉,不給面子,「還是認識裴大人更好。」
秦書聽完便一把推開他控訴,「溫大人,你現在變壞了。以前你是小白羊,現在卻是變成披著羊皮的狼了。」
「大抵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秦書瞅他一眼,這話好像是在說她。
不過她定是前者。
裴郁卿才是後者。
城門下喧鬧盛歡,呼聲非凡。
為和平,為每一位將士。
靜嘉早早就在那兒等著了,大軍尚未至城下時,葉華年策馬先行。戰袍飛揚,意氣風發。
他就這麼披著明媚的金光身騎戰馬而來,令人心口跳的不成話。
多久沒見他了?
她已經記不清了,自他離京後,她連信也不曾收到過一封。
靜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等不及地跑過去,葉華年未及馬兒步穩便跳了下來。
她跑的很快,跑兩步就撲過去抱到了他,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葉華年抱著她轉了一圈,笑聲悅朗,「和平萬歲——」
靜嘉剛剛想哭的情緒被壓了回去,語氣還可憐著,忍不住和他一起喊了一聲。
他放她下來,眸華比明媚陽光還熱烈,「我很想你。」
靜嘉眼睛紅了一圈,有些委屈地望著他,「我們可以成婚了嗎。」
「不可以。」
「啊?」
她愣住,葉華年輕浮道,「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喝花酒呢,成婚以後就不能經常去調戲姑娘了,我得再過幾天快過日子。」
靜嘉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他拳打腳踢,「混蛋混蛋!」
葉華年開心地捧著她的臉親了親,從額頭到嘴巴親了個遍,滿足地喟嘆,「算了,家裡有一個媳婦兒讓我調戲也夠了,本公子也不是什麼貪心的男人。」
「你怎麼還是這麼討人嫌啊嗚嗚嗚嗚嗚——」靜嘉摟著他哭,「葉華年,我好想契雅,她說要看我們的成婚的……」
「她看的到的。」葉華年抱著她揉揉腦袋,對她說,「到時候我們還一起放天燈告訴她好不好?」
「嗯。」
靜嘉點點頭,牽過他的袖子擦鼻涕眼淚。
葉華年嫌棄淡漠地瞅著她,「這就是小公主該有的華貴溫雅?」
靜嘉不理他,葉華年抬起她的下巴低頭想再親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