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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良拔腿就跑,「沒,沒,沒事,大娘子且放心去!」
晏亭柔緊張的望向趙拾雨,見他滿臉腥紅,竟流出了鼻血,趕忙拿帕子給他擦,「你……拾哥哥,你怎麼流血了?」
趙拾雨端坐如松,一本正經的說:「小柔需幫我啊。」
「啊?」晏亭柔心疼的問:「好,你說,怎麼幫?」
趙拾雨起身,引著她朝著床榻邊走,「過來。」她才走到床沿,就被他擁到錦被裡,白紗帳幔層層落了下來……
白紗帳幔被趙拾雨勾到床架邊的鴛鴦鉤子上時,已是深夜,晏亭柔臉上委屈著,「你,你不能再咬我了……」
「哦……」趙拾雨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用「吻」的。
「上回肩膀疼了好幾日呢,綿綿不小心碰到了,問我怎麼了,我……我,我總不能說是你咬的,就說是不小心磕碰的。她同我說,那些事,不能太縱著你了……」
趙拾雨又鑽回錦被中,從後將人抱在懷裡,下頜靠在她肩上,「哦,知道了,下次我多留意。」
晏亭柔定要讓他許諾才算,「那你說,你要多留意些什麼?」
趙拾雨想了想,「最近宮裡那兩位貴人娘子都說閒,年底了,要找些世家貴女,去宮裡熱鬧熱鬧。我覺得弟妹好似也蠻有閒功夫的,明日我就讓二郎把她送宮裡待幾日去。」
「你!你不講道理!」晏亭柔氣惱壞了,她日日與吳眠眠出去玩,好生有趣,這樣一來,若是吳眠眠入宮去,她豈不是只能同趙拾雨在一處?
趙拾雨將她抱下床,「怎麼不講道理?我這個人,最是講道理。你看,欺負完你,我總要帶你去沐浴。要將我的小柔好好的捧起來。」
晏亭柔忙拉著衣衫捂住身上春光,「不,不要。同你說好多次了,我自己去沐浴。一起,不好。若讓旁人曉得,會笑話你的。」
「這是我與我娘子的閨房之私,誰管得著!」
這夜裡,臥房隔壁的小室里傳來了兩次換水淋漓的聲響……
又一日,晏亭柔坐在窗戶下對鏡理妝,趙拾雨走到她身後,接過她的眉黛條,「我幫娘子畫。」
晏亭柔有些心不在焉,「拾哥哥……」
「嗯。我,我……」
「怎麼了?」趙拾雨手上停了停,蹲下身,與她眼同齊,握著她的手,「我的小柔好似不開心呢。」
「我又餓了。」晏亭柔有些惆悵,她不僅胖了,最近尤其饞。
趙拾雨笑了笑,衝著門外喊了一聲,「武同!」
武同在門外應聲:「小王爺,在呢。」
趙拾雨軟聲細語的問晏亭柔:「想吃什麼?」
「酸餡兒包子、撥魚兒面、澄沙糰子……」晏亭柔停了一下,想了想,試探的問:「會不會有點多?」
趙拾雨捏了捏她臉蛋,「想吃就吃!有什麼好糾結的?拾哥哥養不起麼?」
晏亭柔喜上眉梢,笑著對門外的武同說:「芥辣瓜兒也要一些,梨條要一些,還有去樊樓買爆炒腰花!」
武同著實嚇了一跳,大娘子最近著實很是能吃,他應和:「好的,我這就去。」
晏亭柔又叫住了他:「撥魚兒面里給我多放些紫醋。」
「是……」
趙拾雨笑了笑,「武同,上回大娘子說的哪家紫醋好來著?今日去買兩罈子回來。」
武同覺得自己半日都買不全,忙換了聞言良一同駕著馬車去。
回來時,路過醫館,聞言良去喚了郭大夫同行。武同不解:「府裡頭誰病了?」
聞言良敲了敲武同的頭,「榆木腦袋!」
郭大夫只號了一下脈,就笑說:「恭喜小王爺,大娘子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