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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紹良揮了揮袖子,離遠了殷明鸞她們,一人走了。
那女子這時候轉過身來,對殷明鸞說:「公主萬安。」
殷明鸞覺得這女子十分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還是這女子主動說道:「公主,妾是容更衣,那日在畫舫中見過的。」
殷明鸞這才驚訝地發現,原來容更衣就是那日畫舫中的女子。
見殷明鸞似乎若有所思,容更衣道:「我自見公主,便覺得公主很是親切,若是公主不嫌棄妾,可否到妾宮中坐坐?」
殷明鸞自然說不出嫌棄,她對著容更衣還有一點心虛,連續兩天,容更衣都背了殷衢專寵的虛名,雖然這完全是殷衢的錯,但是殷明鸞知情,這就有些尷尬。
於是殷明鸞說道:「更衣客氣了,我自然想要和更衣親近的。」
殷明鸞和容更衣一起到了永和宮,容更衣親自為殷明鸞煮茶,容更衣煮完茶,看著殷明鸞品茶,眼神有些直勾勾地,看得殷明鸞有些不自在,於是問道:「更衣,你在看什麼?」
容更衣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我說公主親切,不是虛言,公主的樣貌,總讓我想起來小時候一個玩伴,她比公主大概要年長几歲……」容更衣像是想起什麼,忙道,「妾說糊塗話了,妾認識的人怎麼能拿來跟公主相提並論。」
殷明鸞不在意地笑笑:「若是真的相像,那是我與那位姑娘的緣分。」
兩人對這個話題都沒有當真,隨意說了說,然後容更衣說起了自己「受寵」這回事,卻沒有什麼避諱。
容更衣道:「公主算不上是後宮的人,妾的委屈只好向公主訴,外人瞧著聖上來永和宮,可是只有妾知道,獨守空房是什麼滋味。」
這話題太直白,讓殷明鸞有些紅了臉。
殷明鸞不曉得容更衣是否知道殷衢真正的行蹤,簡單安慰道:「皇兄許是另有深意。」
殷明鸞猜測,容更衣這個女子身份不簡單,殷衢把她弄進宮來,肯定不是因為喜愛她。容更衣身上藏著的秘密不能讓許太后等人知曉,殷衢只好裝作寵著她,打消許太后等的疑心。
容更衣道:「妾來宮裡日淺,不知道陛下是否心中藏著人,明里把妾推了出去,暗中好護著那佳人。」
殷明鸞一怔。
雖然明白殷衢是為了什麼,也知道殷衢在那兩晚上的行蹤,但是殷明鸞的心間忽然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殷明鸞說:「若說皇兄從前寵著誰,那就只有鄭貴妃了。」
容更衣轉了轉眼睛:「鄭貴妃?」
她的眼淚說來就來:「妾聽聞公主和陛下情誼深厚,公主能否為妾問陛下一言,陛下心中的人,是否是鄭貴妃?」
殷明鸞站了起來,忙扶起容更衣,但是容更衣就是不起來。
殷明鸞倉促之下,不知道怎麼就說了一個「好」字。
容更衣眼淚立刻收住了,拿帕子擦了擦臉,說道:「多謝公主。」
殷明鸞騎馬難下,只能應了。
談過殷衢這件事,容更衣又問起許紹良來。殷明鸞略微說了說,講到許紹良手中拿著她的玉佩,感到很是煩惱。
容更衣不在意地說:「這有何難,公主只管和陛下說,陛下自然會管。」
殷明鸞怔了怔,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倒是個好辦法。」
容更衣說道:「那就不留公主了,公主早些去乾清宮吧。」
殷明鸞站起來,走出永和宮,她停下腳步,恍然覺得自己被容更衣給安排了。
玉秋問道:「公主,去哪兒啊?」
殷明鸞道:「那就……去乾清宮吧。」
殷明鸞來到乾清宮,這次沒有人攔她,張福山知道了特意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