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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看著我們倆那樣，笑了起來。

&ldo;先生，請你們去別處坐好嗎？&rdo;那個年輕人又問我，&ldo;剛剛不是說好了嗎？&rdo;

&ldo;對不起，剛才我不知道還有不懂禮貌的外國人，所以才想挪的。&rdo;我喝了口啤酒。

朴正歡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把我說的話翻譯給他們聽。

韓國老頭一聽就火了。大喊了一聲。

朴正歡回頭沖我：&ldo;他們說，他們是大韓民國公民。&rdo;

我看了他們一眼：&ldo;哪兒？where？&rdo;

老頭兒又喊了一句：&ldo;韓國！&rdo;

&ldo;哪兒？&rdo;我輕蔑地看著他們。

&ldo;韓國！&rdo;那個年輕的翻譯衝著我說。

&ldo;韓國！韓國？沒聽說過。&rdo;我不好意思地吃了口菜。

朴正歡又把我說的話翻給他們聽。意思就是：我們不知道韓國在哪兒。

兩個老頭氣得臉慘白。

唐彬偷偷地笑，我和朴正歡碰了下杯，突然之間我放下杯子：&ldo;噢！你們……是韓國人？&rdo;

朴正歡看著我，唐彬一臉的茫然。

年輕的翻譯說：&ldo;對，他們兩位是韓國人。&rdo;

我哈哈大笑起來：&ldo;朴正歡，給他們翻譯翻譯，我記得，韓國在兩千二百多年前就被秦國滅了，他們還能活到今天啊？替我表示一下感嘆。&rdo;

&ldo;先生！請您注意你的態度。&rdo;年輕的翻譯憤怒地對我說。

我冷冷地看著他：&ldo;我的態度就是，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不管你是哪兒的人，中國人最不歡迎沒禮貌的大尾巴狼。&rdo;

唐彬噗就笑了起來。

朴正歡有點兒為難：&ldo;這大尾巴狼怎麼翻啊，什麼意思啊？&rdo;

&ldo;北京話、北京話。行啊你，連這個都學會了。誰教你的？&rdo;唐彬碰了一下我的杯。

我笑了笑：&ldo;程明光。&rdo;然後和他喝了一口。

韓國老頭兒氣得要過來打人似的，說了一大堆的韓語，氣憤地拿出一張東亞地圖，拍在桌上，指著大韓民國那四個字，給我們看。

我笑了起來：&ldo;嗨！南韓啊！還他媽韓國韓國的，弄得我都糊塗了。&rdo;

朴正歡拍著桌子笑得連翻譯都忘了。

一個老頭喘著粗氣地看著我們大聲地說了一句話。那個翻譯也有點火了，大概沒看過這麼不給&ldo;外賓&rdo;面子的，立馬兒把那話翻譯過來了：&ldo;中國人真是可恥，連長白山……&rdo;

我拿起酒杯潑在他的臉上：&ldo;你他媽的是哪兒的人？&rdo;

&ldo;你幹什麼！&rdo;他急了。

&ldo;我潑的就是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小崽子。&rdo;我笑著放下酒杯。

朴正歡喝了一口酒：&ldo;長白山，那是全世界的長白山，是全人類的，不是中國的，不是朝鮮的，不是韓國的，不能說是誰家的！長白山是韓鮮人的發家地，他屬於整個偉大的朝鮮民族，不是渺小的韓國。&rdo;這句話，他用朝語漢語說了兩遍。

我和唐彬看著朴正歡。

年輕人沒有再說話。

後邊兩個老頭還在憤憤地喊著。

我站起身來，衝著他們兩個大喊了一聲：&ldo;停吧！你們兩個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