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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啊你小子，有兩下子啊。&rdo;

我也笑。

&ldo;挺順的吧。&rdo;他又看了看我，&ldo;打起精神來！開始在日本的新生活！&rdo;

我看了看窗外。唐彬。你在幹嘛呢。

程明光每天都出去打工，到一兩點鐘才回來。真是個要強的孩子，按理說他們家條件應該也不錯。我這些日子調整得還可以。等著新簽證下來之後就可以申請打工了。

總白住在人家家裡也不太合適，每天都給程明光做好了晚飯，放桌兒上，自己倚著窗戶看外邊兒。

&ldo;天天這樣兒，你都能當我媳婦兒了。&rdo;他沖我擠著眼睛開玩笑。

&ldo;我長得是不是有問題？&rdo;我瞪著他。

&ldo;嗯？&rdo;他一臉問號兒。

&ldo;我是說我長的是不是有問題啊。媳婦兒好像都是女的。&rdo;

&ldo;啊！對不起，開玩笑的。別往心裡去。&rdo;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ldo;沒事兒。&rdo;我接著玩兒。

他吃好了飯，把碗筷都收拾好，我來了已經十多天了。換簽證的事兒應該也辦得差不多了。

他走到我身邊坐下來：&ldo;樂直，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rdo;

&ldo;有。&rdo;

&ldo;能說說嗎？&rdo;

&ldo;……&rdo;我看著他。

&ldo;愛情上的吧。&rdo;

&ldo;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rdo;我冷冷地看著他。

他笑了笑，拿出一張照片兒，上邊是他和一個小姑娘，笑得挺甜的。

&ldo;你女朋友嗎？&rdo;我問。

他笑著點了點頭：&ldo;不過不知道還能在一起多久。她現在……在國內好像又有了新的……&rdo;

我笑了一下，把隨身的小包打開。從裡邊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兩個笑得開了花的傻小子。

&ldo;這個人是……&rdo;程明光笑著問我。

我看著這張照片，心裡抖動著：&ldo;這個人……呵呵……就是每天半夜，我非要聞一下的那半塊洋蔥。&rdo;

第十六章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ldo;過兩天，我約了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去看櫻花吧。&rdo;程明光叉開了話題。

我笑了笑：&ldo;像北海道這麼冷的地方，還有櫻花啊。&rdo;

&ldo;有的。&rdo;他笑了起來：&ldo;不過你心情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看得到。打起精神來！&rdo;

我笑了。

。……

我的簽證下來了，與此同時，我正式進了札幌大學院，成了研究生了，不過情緒還不是很好。回家先給我爸打了個電話。

&ldo;爹。我換簽證了，不用再念語言學校了。直接讀研。每周的打工允許時間也長了。&rdo;我報著喜事。

&ldo;好！……那個，樂直啊……唐彬每天都上咱們家來。&rdo;

我儘量保持每天都以平和的心態去面對事物，但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渾身難受。

我爸接著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