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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深奧了。&rdo;

她笑笑：&ldo;那你認為人類和其它動物的區別是什麼？&rdo;

&ldo;還是太深奧了。&rdo;

她又笑了笑：&ldo;說個簡單的吧。&rdo;

我點了點頭。

她想了想說：&ldo;假設太平洋一個島上的新出生的男人全喜歡男人，女人全喜歡女人，並且所有的人部不與異性做愛。那麼八十年以後，島上會出現什麼情況？&rdo;

我迷茫池望著她，

&ldo;島上的人類……滅亡。&rdo;她淡淡地說，&ldo;島上的人類，全部追求了完美的愛情，永遠站在相當的高度上看待問題，全部是詩人，全部是愛情高於生命、高於一切，他們追求了愛情的完美。忠貞的代價就是島上人類的dna永遠消失。&rdo;

&ldo;我聽不大懂。&rdo;我笑笑。

她看著我，眼神一里透出一絲的感傷：&ldo;當懲罰來臨時，你準備好了嗎？&rdo;

&ldo;可不可以用俗話告訴我，什麼是懲罰。&rdo;我笑笑。

&ldo;最大的懲罰在於，你自己內心的鬥爭。&rdo;她望著我。

&ldo;噢？&rdo;我望著她。

&ldo;你的動物本能，和你高貴的愛情之間的鬥爭。&rdo;

&ldo;對不起，你說的話，我都聽不太懂。&rdo;我尷尬地笑了笑。

&ldo;其實你都懂，你只是在逃避。&rdo;

我笑笑：&ldo;簡小姐。我……&rdo;

&ldo;你比我更聰明，只是你不願意去解決。&rdo;簡潔笑了一下，&ldo;不是嗎？&rdo;

我又笑了一下：&ldo;我該怎麼辦。&rdo;

&ldo;我的意見已經跟你說了，你在做著一件違反大自然規律的事情，而從大自然的角度講，這是一個錯誤，但你有你的出發點。你是可以違反自然規律的，不過，你要有充分的信心去面對懲罰。當懲罰到來時，你也要準備好。&rdo;她嚴肅地對我說。

我的心抖了一下：也許，我……真的沒有準備好。

&ldo;艾先生，你是個聰明人。&rdo;簡潔笑了笑。

我也笑了一下：&ldo;跟沒來一樣。&rdo;

&ldo;不會，我把你面前的路都掃乾淨了，走哪條請便。&rdo;

&ldo;你是心理醫生嗎？&rdo;我笑著問。

&ldo;不是，我是個律師。&rdo;簡潔笑了一下，&ldo;我碩士念的法律。&rdo;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ldo;我想，我要回去了。&rdo;

&ldo;可以不用想我的話，走自己的路之前，要知道自己要走什麼路，這是世界上最難的問題。&rdo;她把我送到了門口。

我，要走哪條路？

第十三章

到家門口的時候，唐彬的電話打過來了。

&ldo;餵？&rdo;我接。

&ldo;樂直，我今天出差。&rdo;唐彬輕輕地和我說。

&ldo;好，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一個月。&rdo;

&ldo;這麼長時間？&rdo;我皺了下眉頭。

&ldo;嗯，要去南方的幾個工廠看一下，可能時間挺長的，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rdo;唐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