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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道真能開櫻花嗎?&rdo;我笑笑他。
&ldo;真的。北海道這麼冷的地方,櫻花也能綻開。&rdo;他也笑了笑。
&ldo;你那妮妮怎麼樣了?&rdo;我隨便問道。
&ldo;分手了。&rdo;
&ldo;啊?前些日子不還好好的嗎?&rdo;
&ldo;她和國內的那個散了,不過……我跟她說,我愛上別的人了。&rdo;他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有點兒心虛:&ldo;你b真不是個東西。&rdo;
程明光確實對我特別好。但我始終沒拿他當成什麼。只是平等的每個月給他房租,不過這麼長時間了,該明白的我也得明白了。我不能再和他住一塊兒了。
我自己出去在離學校不是很遠的地方找了個小屋子。獨自搬了進去。
最近在打幾份工,程明光雖然對我搬出他那兒有點兒不滿,但始終也不能指責我什麼,我還是時不時地管他叫先輩。
秋天來了,我在北海道生活得很不錯,不用再去飯店裡給人家喊&ldo;歡迎光臨&rdo;了,張本教授出於我學業的出色,聯繫了一家會計事務所,做個打雜。
平時一周上兩三次課,其他的時間,就都順理成章地去上班了。其他同學對我羨慕不已,不過這一切的優勢都來自於,我曾在pn工作的那將近一年。
教授一共帶五個留學生,我是其中一個,當然還有程明光,另外還有一個俄羅斯人,還有一個韓國人和一個泰國人。
我們平時很少交流,十月生進來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那個害我頭破血流的小姑娘也在,她高興的向我做了自我介紹,她叫余真,是個中國人,不過在日本生,在日本長,一句漢語都不會說。見到我嘴甜得要命,有事兒沒事兒的叫我先輩。我也挺滿足的。
余真和程明光也是熟人了,我們三個沒課的時候就一起去泡泡圖書館,或者在學校里玩兒會兒,余真自己不打工。我和程明光忙起來的時候,她也不來打擾,好不容易有個星期天,余真一大早就帶著程明光來敲我的門。
&ldo;早!&rdo;余真最近被我們倆教了不少的漢語,最近打電話,和她媽媽說的時候,她媽差點兒哭出來。
&ldo;早啊!&rdo;我還穿著睡衣,把他們兩個讓進來。然後坐下,點了支煙。這玩藝兒,我很少抽。只是困的時候拿出來,不過也沒什麼癮。
&ldo;走吧,小丫頭想去逛街。&rdo;程明光笑著說。
&ldo;噢……好。我先去洗洗,你們坐會兒吧。&rdo;
余真拿起我枕頭邊兒放的那張照片。那張兩個傻小子的照片兒。
程明光看著她,笑了笑說,這是他的彼氏。
余真笑了笑仔細的看著照片上的我。
我換好了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他們在看我的照片。也笑了一下。
余真放下照片,輕聲在程明光耳邊說了句話,程明光笑著點了點頭。
我笑笑:&ldo;是不是誇我帥呢。現在是不行嘍。&rdo;說著我指了指頭上的疤。
&ldo;沒有。現在更好看了。&rdo;程明光笑了笑。
&ldo;じゃ!寫真を撮りに行こう!&rdo;(咱們照相去吧!)余真提議。
我突然間想起來到了日本這麼久,還沒照過相,是要照些相片兒了。得讓家裡人知道我還活著。
我們上了街,先是買了兩件衣服,逛了逛商店,余真又拉著我們倆從大頭貼那兒照了兩張相。
我跑到書店買了本兒本周的&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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