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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还好吧!”那位中年男人喝了一口茶之后,温和却不失威严的询问。
向以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几乎都包里着绷带,而且右脚踝格外疼痛。
“除了疼痛之外,大体上应该没什么大碍,谢谢前辈关心,我是向以农,请问前辈如何称呼?”虽然他的下半身行动不便,让他只能坐在被垫上说话,但是他依旧表现得相当得体。
“我是绪方千树,是这儿的城主,这位是我的夫人智子,你一定对我们这儿很好奇吧?”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是颇为耐人寻味的。
这个年轻人真不可思议,面对此番不寻常的景象,居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而且还生得如此出色。
绪方千树在心底偷偷的欣赏着,眼前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年轻人。
向以农笑容可掬的表示:“如果绪方前辈愿意告知,以农自然乐于听闻!”
绝对不能怪他如此“处变不惊”、处之泰然,因为他们“东那人”本来就和“奇人怪事”特别有缘,以往经历过比这事更不可思议的鲜事实在太多,单是“异次元”世界的那些朋友就比这事怪上千万倍了,所以他“适应良好”实在是理所当然的。
绪方千树吐了一口气后,便将这个奇妙的空间简单的述说了一番。
原来这儿是与外地完全隔绝,十分隐秘,一般人很难接近的深山中之深谷,和外界——也就是“外面”的世界——唯一相连的信道,是一条只有这村庄的人才知道的秘道,但并不是向以农先前滚落的那条又黑又长的隐秘隧道。
他们的租先是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幕府时代结束,明治维新开始之际,迁徙到这儿隐居的,从此便过着与世隔绝的深山隐居生活,也因此他们避过了近代的两次世界大战和各种动乱。
然而,在另一方面,为了后代子孙着想,他们世世代代皆有派所谓的“留学生”到外界吸收新知,带回这个独立的空闲,当然也有人到外界定居。只是牢不可破的强烈向心力,让他们一直严守这片“最后净土”的秘密,使得这片净土能如此遗世的以古代风貌留存下来,而始终未被外界发现。至于为何是“城主治理”的形式,则已无从考据,只是这儿的人一直很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所以便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了。
听完城主绪方千树的话,向以农总算对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有了概略的了解。“这么说来,这二十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进到这儿来的外界人了?”
“对!自上次那位先生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没有外面的人进来过这里了!”绪方千树脸上有着露骨的企图——想知道向以农是如何进人他们这个隐秘的空间的。
向以农知道他所为为何,便很快把自己如何进人这村里的过程据实描述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的到来方式和上一位客人一样,而且也都不清楚那条秘道确实的位置了?”绪方千树听完他的话,叹了一口气,言语中有难掩的失望之情。
向以农见状,便追问道:“莫非我和上一位客人到来的秘道有什么不妥?”
绪方千树知道他并无恶意,便据实以告。“不瞒你说,你们到来的那条秘道是我们村里的人也不知道的信道呢!根据我们祖先们的记载,似乎从外面不请自来的客人,到来的方式都一样,但是那条秘道却是我们代代花费了许多心血也未能寻获的神秘信道——”
也难怪身为城主的他会在意,因为这正是这个村庄中唯一无法为他们掌控的“不定因子”啊!
向以农的想法可就乐观多了。“前辈不必伤神,既然这件事是人力所无法控制,那就交给上天安排吧!我相信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一定受到了上天的特别眷顾!”
基本上,向以农并非宿命论者,但这世上就是有许多事是无法用科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