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3 页)
許嘉樹不禁皺了皺眉。
&ldo;您已經拖了一個月沒有去了,陳醫生特意叮囑我,務必要把您帶過去,之後晚上的飛機直接飛回s城,許董之前說過要和您一起過端午節。&rdo;
&ldo;啊對對對,&rdo;許嘉樹說,&ldo;之前就和老爸約好了的。&rdo;
si點點頭,&ldo;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出去了。&rdo;
許嘉樹點了支煙,朝他擺擺手。
si退到門邊,忍不住又強調了一遍,&ldo;晚上六點,我準時過來接您。&rdo;
許嘉樹點點頭,&ldo;好。&rdo;
&ldo;哎!&rdo;
si重新打開門,&ldo;許總。&rdo;
&ldo;打電話給韓崇,昨天晚上故意把我灌醉的那個女的,我之後都不想見到她。&rdo;
si:&ldo;請問具體是哪一個呢?&rdo;
許嘉樹忽然抬起頭,煙霧繚繞之中目光深深,&ldo;自稱是夏夏的那個。&rdo;
si明白了:&ldo;好的。&rdo;
夏夏,這個名字si曾經聽過無數次。
在許嘉樹病情最嚴重的那段時間,他嘴裡喊的,一直都是&ldo;夏夏&rdo;。
si猜測那大概是許嘉樹愛到骨子裡的女孩吧。
之後許嘉樹醒了過來,開始頻繁的找女人,每次si接那些女人出來的時候,全都是遍體鱗傷,滿是淤痕。
但是si清楚,許嘉樹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們,只是在手中玩弄,冷靜的看著她們生,看著她們死,有的時候,許嘉樹的衣服都是完整的,絲毫沒有凌亂的。
他用這種冷漠到極致的手段發泄自己,看上去身處千嬌百媚的花叢之中,實則早已經墮入寒冰地獄,孤獨之極。
他懲罰著那些女人,也懲罰著自己。
有一次許嘉樹喝醉了,他和si說,&ldo;其實你不知道,我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死,都在想怎麼死。&rdo;
這句話他是睜著眼睛說的,嘴角甚至還帶著寥寥無幾的笑容。
&ldo;我恨她們,我恨那些拋棄伴侶的人,&rdo;許嘉樹咬牙切齒的說,&ldo;我恨這個世界,一整個世界,全都是骯髒的,我更恨我自己。&rdo;
最後一秒,許嘉樹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突然鬆了力氣,緊緊攥著的拳頭也放鬆了下來,他倒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卻又無比堅定,無比絕望的說:
&ldo;可是我愛她。&rdo;
si自然知道這個&ldo;她&rdo;指的是誰,許嘉樹向來允許自己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喊出&ldo;夏夏&rdo;的名字,卻不准別人喊,更別提自稱。
強大到變/態的占有欲讓許嘉樹一度墮落沉淪。
si嘆了口氣,發誓今晚一定要拖著許嘉樹去複查。
周末,韓半夏約了齊小蕾一家,齊小蕾是公司財務部的,和韓半夏的部門只有合作沒有競爭,從進了公司開始,倆人一直是好朋友。
齊小蕾的年紀只比韓半夏大幾歲,結婚早,有一個四歲的兒子,齊小蕾的老公是做生意的,具體什麼生意韓半夏也不太清楚,她只見過她老公幾次,只知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每次都是西裝革履的。
他們二人是相親認識的,據齊小蕾的描述倆人是&ldo;一見如故&rdo;,之後就乾柴烈火,兩家人都同意,認識大約半年就結婚了。
那時候齊小蕾的老公事業剛剛起步,正是難的時候,但是齊小蕾始終不離不棄,跟她老公一起度過難關,現在公司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