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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全部都由我做主。」楚澤擦掉臉上的血跡,優雅的笑了笑。
「我欣賞你,以後這條線我交給你。」毒販老大拍了拍楚澤的肩膀。
得到了認可的楚澤,看著這群人慢慢離開,這才緩緩跪倒在地上,
早就壓不住的噁心,讓他不停嘔吐,最後把胃裡吐空了,最後只能吐出酸水。
這導致他的聲帶被灼傷,回家只能裝作感冒,以免祁彥看出端倪。
掏空楚家並不難,楚正平沒有祁得勝的商業才華,但是商業嗅覺靈敏。
然而楚澤正是利用了這一點,誘導楚正平做出了錯誤的戰略投資。
等楚正平反應過來的時候,為了保住企業東山再起,只能被迫簽署了融資協議。
反向購買楚正平的公司後,楚澤借殼上市,重新選舉了董事會。
這一連串的操作下,再也沒有楚正平。
但是這僅僅只是拿回了母親當初付出的東西,還有母親的命要償。
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外面酒店洗完澡,整理好自己,楚澤這才回到和祁彥共同居住的公寓。
公寓的燈黑著,這段時間祁彥總在躲他。
這算不算是件好事?自己做的事不會被祁彥發現。
但是……他的心好空,沒有祁彥在他好冷。
爬上兩人睡的床,蜷縮成一團,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溫暖。
然而,祁彥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手機撥打了一遍又一遍。
電話那頭依然是無人接聽,最後楚澤崩潰了……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只能機械似的撥打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始終沒有應答。
「我需要祁彥的時候,他不接我電話,憑什麼你一遇到問題,就能得到他的幫助?」楚澤抓起沈紀容的頭髮,狠狠將她的頭磕碰在地上。
幾次過後,沈紀容滿臉鮮血。
「你這樣永遠不可能真正得到祁彥的!」沈紀容緊咬牙關,就是不肯認輸。
反正都是要死,他無所謂了。
楚澤淡淡一笑,鬆開沈紀容的頭髮,轉頭對著周時霖說:「人交給你了。」
「好的,好的。」周時霖猥瑣地搓了搓手。
沈紀容驚恐地大叫,他寧願死也不想被這個人玷污:「放開我,放開我!!!」
船艙的最底層很矮,也很狹小,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
從來沒有那一刻如此絕望過,沈紀容只能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
「這會抵抗,等下有你爽的!」周時霖拿出一隻注射器。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沈紀容驚聲尖叫。
「你以為死那麼容易嗎?」周時霖不屑地笑了笑。
一旦沾上這玩意,再傲氣的人,發作起來都跟只狗似的。
毒品最可怕的地方是在於,他會摧毀一個人的自尊心,自賤之後,就會產生深深的依賴。
「我不要,我錯了!」沈紀容跪地求饒:「求求你了,你不要給我注射毒品,我都聽你的。」
如果要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不如忍這一時。
他要活著逃出去才能報仇,才能挽救沈家。
「是嗎?」周時霖得意的笑了笑:「那你先把衣服脫了。」
沈紀容不停顫抖著脫光了衣服。
周時霖摸了一把沈紀容滑膩的皮膚:「不錯,真嫩。」
「別歇著,過來給我吸吸。」周時霖看著爬過來的沈紀容,將手機的注射器推了推,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