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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渾再次不請自來。
竟沒有一點聲音,馮憑完全沒有聽到通報,也沒聽到腳步。他掀了簾,來到榻前,背著手,臉色陰沉,馮憑正跟楊信說話,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都噤聲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幸而馮憑很快反應過來了。她笑了,說:「丞相怎麼來了。」
乙渾斜了一眼楊信,楊信連忙撩了袍子站起來,識色地退出去了。乙渾將目光回到馮憑身上,嚴肅道:「臣最近聽說了一些太后的傳言。」
馮憑說:「丞相聽了什麼傳言?」
乙渾動作威嚴往榻前坐下,一個側身回首,眼睛盯著她嬌美的面容,眼神是明顯的不快:「你說呢?」
馮憑說:「我在這宮裡,哪知道宮外說了什麼。」
乙渾寒聲說:「你膽子很大嘛。」
馮憑雖然見慣了他君不君臣不臣的跋扈樣子,然而聽到這種話,還是胸中憋了一股氣,厭惡浮上眉梢。
這個表情藏不住,乙渾看見了,心裡只是鄙夷。想來她就是個淫。婦,連臥病在床都離不了男人,就這浪樣,也好意思母儀天下。乙渾也不多話,開門見山,命令道:「你跟他了斷。」
馮憑以為自己聽錯了,困惑道:「丞相在說什麼?」
乙渾看著她,目光危險,說:「李益,聽不懂嗎?」他說:「你們兩個最近好的很啊,好的睡到一個床上去了,好的褲子都不要,我想不知道都難。」
馮憑有些惱怒了,臉色漲紅,發起熱來:「丞相注意自己的言行。」
乙渾說:「臣的言行無不妥,臣是來提醒太后注意自己的言行。臣不想再聽到任何太后夜召大臣入宮的話了,對太后的聲譽不妥。太后若執迷不悟,臣將去告訴皇上,屆時李大人怕沒有好果子吃了。」
馮憑僵笑:「丞相怕是多心了吧。」
乙渾說:「臣是不是多心,太后心裡清楚。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娘娘指望這種事能瞞得住人嗎?」
這不是規勸,是威脅,馮憑聽出來了。她緘默了沒答,心中很想將這人碎屍萬段。乙渾冷笑著,一把攥住了她手臂,道:「你倒是挺會享受的嘛?先帝死了才多久,你這就耐不住寂寞了?」
馮憑氣的直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語調:「你放手。」
乙渾不放手,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不是我不憐香惜玉,不體恤你非要讓你難受。就是要找,你也至少找個靠譜一點的,李益,他能保護你,還是你能保護他?我才一提皇上,你就嚇的六神無主了,就你這樣,還想跟他長長久久呢?你這是在害他,也是在害你自己,趁早了斷了,免得越陷越深。你跟他有幾次了?」
馮憑掙扎著下了榻,站起身,正對著乙渾的位置,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她氣的渾身顫抖,太陽穴的血管突突直跳,指簾怒道:「滾出去。」
她連打人都是慢條斯理,乙渾挨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也沒滾,而是也迅速站了起來。他是個壯年男子,身材高大,一站起來就把她滿臉凶神惡煞的氣場壓沒了,襯得她只像一隻綿羊。
乙渾伸手一推,她一個踉蹌,一個背仰,就倒在榻上。女子柔弱的身體相比一個武夫出身的男子簡直是不堪一提的,那一搡好像是挨了一拳,半天胸口緩不過氣。
她感到害怕了,再次想站起,上身剛起來一點,乙渾再次搡了她一把,緊接著躍上榻來,一隻胳膊橫在她胸前牢牢按住,一隻手掀起裙子直接伸進了裙中。
她像魚似的掙紮起來,腰亂扭,因為上身不能動,只能下半身翻來覆去地顛動,想擺脫那隻侵犯的手。然而那手像是長在了她身上,隨她怎麼動都甩不脫,她掙扎的氣喘吁吁,兩眼通紅。乙渾怕她出聲把宮人招來,用嘴去堵住她嘴。熱血隨著她的扭動也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