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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习惯了。”然后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台,继续说,“不过,你这么一个没酒量的人干嘛老和自己过不去?难道是有叛逆心理?”
司挽溪不由笑出声:“如果你想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完全可以当作我的青春期来的有点迟。”
“迟到的青春期?”
“嗯。”
“那可麻烦了。”
“怎么?”
“因为我觉得我的更年期可能要提前,到时候我可能没精力再去救一次你这个青春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一)
第九章:阳关道和独木桥(一)
“很久以前背过一首诗,有关‘君生’与‘我生’。那时我总是不大清楚谁先谁后,因为这个,我在默写考试中丢分的次数数不胜数,当时语文老师就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再搞不清楚这个逻辑关系你将来肯定会遭报应的,我不确定后来发生的事是不是可以勉强算作被其言中,但后来,我似乎读懂了这首诗——无论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抑或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都是人生那无可奈何的悲凉。阴差阳错,是这世上被老天所导演的最无情的悲喜剧。”
——司挽溪
拎着大大小小的清洁用品,司挽溪走出澡堂往宿舍走,头发还有些湿,她干脆将有些挡眼的羽绒衣帽子扣在头上。走到北服务区的时候,忽然想起前天落在凌然家的钥匙,便掉头往不远处的10A#宿舍楼走去。
事实上,她并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可,怎么会。。。。。。
或许,连司挽溪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各种东西落在凌然那儿。
坠子,文件,钥匙。。。。。。还有一颗未老先衰的心。
想到这儿,司挽溪的脸红了红,做贼似的抬头看看四周是否有人看她,又低头暗骂自己,明明不是什么文艺范儿的小青年干什么这样悲春伤秋,真是不知羞啊不知羞。
但,她还是甜蜜的笑了笑。
那天早晨,他们一起吃了早餐,还一起出去打了一会儿篮球,回来之后,他去做中饭,她则是在那间熟悉的书房里帮他把实验报告写完了,刚回国时两人见面的那种尴尬很是奇怪的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道横在她与凌然之间的鸿沟似乎正在慢慢填平。
快到凌然宿舍楼下的时候,司挽溪看到宿舍门口围了一圈人,以她的经验来看,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最起码能进今天论坛的前三名,学生们总是那么乐衷于八卦。她笑着放下东西,一边向人群中张望,一边开始掏手机,准备给凌然打电话,让他把钥匙送下来。
这时候,人群中心的女声透过扬声器传了出来,很熟悉,司挽溪努力看了看,居然是叶落弦。
只见这姑娘拿着大喇叭,站在用蜡烛摆成落俗的I心U前,怀里抱着一束花,冲着楼上大声的喊:“凌然!凌然!202的凌然!”
司挽溪心里一抽,手一哆嗦,无意识的将电话拨了出去,然后不自知的定定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凌然!你下来!”
那边叶落弦也喊得更加起劲,现在不仅是楼下围了一圈人,就连楼上的人还有对面楼上的人也都打看了窗户来看好戏——男生用这么轰轰烈烈的方式向女生表白不新鲜,新鲜的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这么冷的天里居然站在楼门口扯着嗓子表白。
“凌然,你下来!你快点下来!”
叶落弦还在声嘶力竭的表明心迹,诸位男生也开始起哄,此起彼伏的掌声嘘声叫好声让司挽溪有些头疼,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手中的手机已经接通了,她赶紧接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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