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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女兒笑?」
「女兒笑是空鏡門的秘藥。」他的眼神變得極其冰冷,將她從自己身上扯開。
將此毒種在新生女嬰的體內,毒便會隨著女嬰的長大慢慢變化,像一顆種子般發芽結花苞。直到女嬰長到十八歲,花朵盛開時是毒性最大的時候。
被種女兒笑之毒的女子稱為紅女。紅女難得,體質非同常人。便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女嬰,十人之中有九個夭折在幼年期。活到成年紅女是空鏡門最厲害的武器,殺人無形。中毒身亡的男子死後呈馬上風之症,必定身敗名裂。
她抱住自己的身體,「這毒會要命嗎?」
他緩緩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此毒一般一月發作一回,若定時服解藥,是不會要命的。」
她恍惚想起自己為何穿過來,正是因為原主吐血暈死過去。難道原主是沒有定時服解藥,所以毒發身亡。如果她真是暗門裡的人…
「如果我說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給我下的毒,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在王府的事,更不記得自己要做的事,你信不信?」
她望著他,杏眼滿是苦澀。前世就過得辛苦,每天都忙得像個陀螺。沒有空去悲傷,沒有空去怨天尤人。過勞死後又攤上這麼一個身份,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穿越?
他原本是不信鬼神之人,可是重活一世有些事情讓人不得不信。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她講的鬼怪故事他兩世都沒有聽過。她說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記得自己的過去,更不記得自己要做的事。如果她不是和自己一樣的重生之人,那麼她到底是誰?又來自哪裡?
他的沉默讓她苦笑出聲,「…呵,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樣。總之關於過去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蓮花觴女兒笑,我可算是長了見識。我敢打賭能取這樣名字的製毒人,肯定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事實上為難女人的都是女人。」
只有女人才會想到艷麗的死法,也只有死人才會想到黑蓮白蓮還有女兒笑。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他問。
「是。」她回答著。
冗長的沉默中,她強忍著身體的痛和渴望。就在她以為自己承受不住要暈倒時,他重新蹲下,一隻手掌貼在她的後背。後背重新熱起來,冷痛慢慢驅散。
她無力一笑,「謝謝。」
他垂著眸,「女兒笑和蓮花觴不一樣,它是可以不藥而愈的。」
她急切問道:「如何解?」
仲庭道:「此藥雖是毒,卻是媚毒,中此毒者只需陰陽交合便能解毒。」
她震驚不已,既然這毒容易解,為什麼原主不解毒,反而由著自己毒發身亡?一個只要找人圈圈叉叉就能解的毒拿什麼牽制手下的人。
那什麼空鏡門,聽起來就是個媚流的門派。想解毒就一定要找個男人,聽起來倒不是什麼難辦的事。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又道:「這毒對女子雖無害,卻是殺人的利器。若有男子與中此毒的女子交合,事後必會身亡。」
顏歡歡:???
原本她是一把殺人的刀。
原主本是要嫁進鎮國公府的,難道說她的任務是殺死鎮國公世子?她占著王府郡主的名,要殺一個世子何必如此明目張胆。等她嫁進去後,不是有更多的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任務嗎?
不,不對。
如果她是細作,她所要做的不應該只是殺死一個國公府世子。幕後之人覬覦的是嬴國江山,自然是想挑起嬴國內亂,以坐收漁翁之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說有沒有不怕死的男人?」
看到他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