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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捻著她的耳垂,那一片柔軟的嫩肉,被搓揉得微微泛紅髮燙,越發能感受到他冰冷指尖的每一次觸碰。
宋荔晚想躲,可是避無可避,背脊貼在玻璃窗上,冷而硬。而他的唇貼近她的耳根,吞吐的熱氣,微妙地撞丨擊在耳後那一片嬌嫩的肌膚上,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戰丨栗著。
「沒有這樣的假設。」他說,「不會有別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話說:
靳狗:老婆說氣話,我不信
第3章
03
窗外原本山雨欲來,卻不知哪裡的風,吹開了陰雲,反倒露出了滿天霞光璀璨,驕矜地一路堆疊蔓延至窗邊。
他的手,漂亮得像是一件藝術品,宋荔晚卻在這樣的觸碰下,雙腿有些發軟。
她再一次咬住了下唇,他的手卻又移到了她的唇瓣上,大拇指輕輕地撫過她的唇角,修長的食指,慢條斯理地探入她的口腔之中,以一個不容拒絕的姿態,強硬霸道地插丨入她的齒間,將那瓣被咬出痕跡的唇,從她的齒下拯救出來。
「別這麼咬自己,會疼。」
她如同一隻蚌,被他侵丨入了最柔軟的地方,她是他專屬的娃娃,任由他任意擺布,甚至可以分享他稀少的那麼一點溫柔。
如果別的女人知道,她有這樣的待遇,一定要嫉妒得暈過去。
可宋荔晚卻明白,他衣冠楚楚、優雅絕倫的外表下,究竟有多麼的狠厲無常、薄情寡恩。
他的垂青,像是一陣無法捉摸的風,這一刻吹拂過她,可或許下一刻,便掠過了她,再也不會回頭。
而她,在他面前,從來沒有絲毫的籌碼,來交換和他公平對決的機會。
她討厭這種感覺,連帶的,也討厭上了他。
宋荔晚長長的眼睫遮住琥珀色的瞳孔,小巧的舌,忽然輕輕地掃過他的指尖,柔軟而纏綿。
他眉頭一挑,卻只不動聲色望著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動作。
宋荔晚對著他彎眼一笑,下一刻,便兩齒一併,重重向著他咬了下去——
可他像是預料到了,另一隻手已經鉗住她的兩腮,她原本有些失了血色的面頰上,肌膚受力泛紅,被他的指骨摩擦出一道鮮明的痕跡。
他的手勁極大,哪怕面對她時有所克制,仍讓她絲毫無法動彈,只能憤怒地看著他。
可他只輕輕一笑,將指抽丨出:「只有小狗,才愛咬人。」
「你才是狗!」
宋荔晚再也忍不下去,不顧自己仍在他鉗制之下,指尖夾著悄悄自衣襟褪下的一枚胸針,反手刺向他。
靳長殊向後一仰,側身避開,只是她突然發難,到底慢了一步,針尖划過頸中,現出一線鮮紅印跡。
而宋荔晚藉此機會,脫離他的掌控,唇邊揚起一抹笑意,嫵媚而挑釁,一瞬間,雲間清雪,化作驕陽烈焰,明媚到令人目眩神迷。
她伸出手來,塗著淡色蔻丹的指尖,輕輕拂過靳長殊頸中那一道鮮紅血痕,卻又在觸碰到前,收回手來,語調嬌甜道:「不過……若是真能咬您一口,當小狗就當小狗吧。」
靳長殊凝視她的面孔,臉色半明半昧,晦暗難辨,須臾,卻又翹起唇角。
「消氣了嗎?」
宋荔晚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話:「什麼?」
「平白無故消失這麼久,讓我猜猜,是我哪裡惹你生氣了?」靳長殊很有耐心向她請教,「因為我送你的禮物不合心意,還是學校有人欺負你了?」
宋荔晚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靳長殊又猜:「看來都不是。那是因為……阮暇?」
一提到這個名字,宋荔晚立刻如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般,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