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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中划过。姑娘们手中的彩球也一齐放飞,天空五彩缤纷……
陆天翔和儿子坐在店里的二楼观看这个仪式。小荷虽没有抛头露面,却跑上跑下地幕后指挥。陆天翔看她们把一切料理得井井有条,就对小荷说:“你是墙里的柱子不显身啊。”
“觉着怎么样?”
“不错不错。”
“儿子你说呢?”
“妈妈和小姨前段就忙这事儿呀,不简单!”陆驰竖了一下大拇指。
小荷乐得脸上开了花,她说:“长宁一般店铺开业还没有人用过信鸽,咱们这下可是开了先例。小韵一个朋友在鸽协,他们说今年闹‘非典’,人出不了世,鸽子也好久都没展示了,很慷慨地就支持了咱们。”
《沉浮》二十一(5)
也是天助。六月份以来,全国范围的“非典”阴影渐渐退去。人们大概也都憋得忍无可忍了,纷纷解禁出世。在长宁,因为只发现过几个疑似病例而一直没有过确诊的“非典”病例,尽管长宁的领导也学上级领导那样穿了白大褂在电视里晃荡,老百姓心里并没有真正紧张起来,到这阵子心理上就更放松起来,该干啥干啥。
小韵请来的五个技师把他们原来的一些主顾差不多都吸引过来了。再加上给员工的分成比例高,大家士气也高。士气高了,往往就写在人脸上,顾客一进门,看到的是一张张高兴的脸,整个店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泛起来。而且,人一高兴,也就显得漂亮,那一帮年轻女娃本身就漂亮,一高兴更是如此,一个个青春洋溢,招人喜欢。许多男人肯定愿意让她们给洗头刮脸。大家伙儿以口相传看来也很厉害,生意一开始就势头十分看好。
大兴股票涨过二十五块的时候小荷和陆天翔商量把它抛掉了。他们当时的分析是,估计再涨也情况不大。再说,即使再涨一点,也不去看它了。每见一个日头,店里都还在进钱嘛。后来的事实证明,抛掉股票的时机是基本合适的。大兴股票没有翻过二十六元就停步不前了,紧接着便开始跌落,跌到二十元左右的时候停过一阵,到了十月份大兴及高总案发,它便像流星一样一路下跌,不可收拾。
陆天翔明显感到,青果的兴旺和股票的出手,让小荷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他自己也似乎在渐渐与半年来的郁闷告别。生活或许就是这样,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把便宜占不尽,谁也不会就永远倒霉。小荷已经越来越多地把注意力和精力转移到家里和自家的生意上。她跟陆天翔商量,照青果目前的势头,到年底她就可以毫不遗憾地离开大兴了。后来的事情发展,则提前了她这个时间表。
《沉浮》二十二(1)
随着“非典”威胁的解除,长宁城里几家差不多的饭店在挨过了半死不活的几个月之后又活了过来,而且很快就出现火爆的局面。公请公吃的人们好像大有要把“非典”造成的损失夺回来的架势。
周五下午五点刚过,老陈就给陆天翔打电话,说下午六点钟承天的乡党们在海星大鲍翅聚一聚,财政局曹局长做东。陆天翔知道,这一聚会,肯定又少不了打牌。他路过银行时用自己的工资卡取了三千元钱。陆天翔的工资卡原来是交给小荷管的,自从店开起来之后,小荷就把卡还给他,说她有时忙,顾不上取,让陆天翔自己拿上有个事也方便。陆天翔跟小荷开玩笑说:“怎么,一当老板看不上我这点儿钱了?”小荷说:“文明办又是个穷单位,你时常把自己放合适就是了。咱现在这情况怕啥?钱就是为人服务的嘛。烟既然戒不了,就抽好点,不要降低档次。别人叫打牌啊什么的也不要揪揪缩缩的,咱在他谁跟前也不短一分钱精神呢!”
乡党们到了九人。鲍翅这饭虽说贵,可吃起来快,一小时左右就结束了。鲍翅酒楼也带客房,公安局尚局长说,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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