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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听说过,王妈妈的男人还是当年临安时方老太太指的人,就是为了给方明莲难堪,给她自小服侍的大丫头指了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那方老太太她是没见过,不过也是个手段过人的,不然怎么逼的方氏兄妹俩有家不能回。
“你看着办吧。”刘氏只在意结果,“只要方氏那边消停点就成。”
王妈妈笑着应是,两个人回了房里,刚坐下那边薛镇世就气呼呼的跑了回来,刘氏兴冲冲的迎了上去:“你怎么先回来了,人呢,来了没有?”
“来什么来
唐朝大宗师!”薛镇世气的一把将刘氏推开,“走了!”咚的一声在炕沿坐了下来。
刘氏冷不丁被他掀的倒了好几步,要不是王妈妈扶着她只怕跌在地上。
“你发什么疯。”刘氏当即沉了脸,“到底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回来冲着我发什么脾气。”
她不说还好,说了薛镇世更来气,怒道:“就是你撺掇着让我去,也不打听清楚大嫂是什么意思,我过去屁股还没坐热,大嫂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端茶送客了,蔡彰和徐鄂也不是小家子出来的,哪里坐的住当即就翻脸走了,留了我一个人在那里进退不是,脸都丢光了。”
“大嫂?”刘氏想不通,“好好的怎么突然翻脸了,你可打听清楚了?”
薛镇世甩着袖子,不耐烦的道:“我没心思打听,你要打听你去打听。”说完咕咚咕咚灌了杯茶,拂袖站起来,“我出去喝酒,没事别喊我回来。”
刘氏望着薛镇世的背影,气了个倒仰。
“奴婢去打听看看。”王妈妈扶着刘氏坐下来,“您消消气,奴婢一会儿就回来。”
王妈妈说着就拐了出去,过了约莫两刻钟她小跑着回来,就看见地上的一地的碎瓷片,刘氏怒着道:“是他没用反而怪到我头上来,这点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
刘氏骂薛镇世,王妈妈可不敢接话,就给她顺着气,过了一刻刘氏才想起来问:“怎么样,打听到了没有,方氏又发的什么疯?”
“奴婢问了,说是原本好好的,大太太虽不热情可也会寒暄几句,可没过一会儿牡丹阁的一个什么花魁来了,大冬天的露半个胸脯的倚在侧门口卖笑说要找人,周总管不敢将人请进来,就问她找谁,她说找徐三爷,接他去喝酒。”
刘氏也愣住了:“那什么花魁怎么知道徐鄂在咱们府上?”一顿又道,“就算在咱们府上,可方氏也不该这么翻脸吧,把人轰走不就成了。”
“谁说不是。”王妈妈也显得很气愤,“大太太这也太没有分寸了,再说,二老爷都去了,笑着说要留两位爷在府里用饭,她就是赶人也该问二老爷一声才是,大老爷不在家二老爷就是当家的人,就这么把人赶走了,让二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搁。”
刘氏气的不行,又想到王代柄被打的事,冷笑着道:“真是不能惯,越惯她越是不将他们二房当回事。”
“太太。”王妈妈冷声道,“依奴婢看,大太太这段日子不对头,做事我们越来越难控制,奴婢在回来的路上左思右想就觉得这问题还是出在咱们自己身上。”
刘氏一愣,面露不悦的道:“我们有什么问题,她要钱咱们给钱,她想当家作主咱们给她当家作主,我们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供她几年?”
“就是当家作主。”王妈妈轻声道,“府里的开销都是您和二爷赚回来的,却要把银子给她长房花,这供着养着没落着半点好处,人家还当应该的,像是咱们欠她似的,依奴婢看,您赚回来的钱就该您支配,这府里的中馈还得拿回来。”
刘氏还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一来府里的中馈虽在方氏手里,可大事小事方氏拿不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