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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嘆口氣。

&ldo;那人中途可有說過話，你們聽到他的聲音了嗎？&rdo;

杏姑歪著頭想了想，&ldo;老奴沒聽到他說話。&rdo;她身後的侍婢小聲說：&ldo;奴婢有聽到。&rdo;

&ldo;他說了什麼？&rdo;連弟問。

侍婢說：&ldo;他跳下樓，在茂大爺身上劃那兩劍時，奴婢離的近，聽到他在數數。&rdo;

&ldo;數數？&rdo;

&ldo;嗯，一劍一個數字。劃前胸那劍說的三，在門口劃背上那劍時是四。&rdo;

連弟與葉仞山對看一眼，連弟伸手在頸部一划，&ldo;五。&rdo;葉仞山點點頭。

兇手的五劍是有講究的，不是亂劃一氣。

&ldo;張茂是紅杏樓的常客嗎？&rdo;連弟問杏姑。

杏姑搖頭說：&ldo;不是，他只是偶爾會來一次。&rdo;

&ldo;昨晚他自己來的？還是跟人一起來的？&rdo;

&ldo;他昨晚來的時候是一個人，來就進屋關上門沒再出來，老奴也沒見有人進去。&rdo;連弟輕輕哦了一聲，眉頭一挑，杏姑這句話有隱瞞。

她問：&ldo;屋裡之前已經有人在等嗎？&rdo;

杏姑搖頭，&ldo;沒有？&rdo;真話，張茂進去時屋裡沒人。

&ldo;張茂進去是在等人？&rdo;

&ldo;不知是否等人。&rdo;假話，她知道他在等人。

&ldo;有人約張茂來紅杏樓的？&rdo;

&ldo;不知是否有人約他。&rdo;假話，有人約張茂來。

&ldo;約他的人是紅杏樓的常客？&rdo;

&ldo;……大人，老奴實是不知客人們的事，他們來此可就是為了放鬆取樂的。&rdo;撒謊，她知道約張茂的人是誰，那人是此處的常客。她為何要幫來人隱瞞，嗯，紅杏樓的常客，就是她的金主，她不敢開罪，隱瞞，合理！

&ldo;紅杏樓開到現在，有十幾年了吧？&rdo;連弟換了個話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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