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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指望不上他，連弟敲著桌子說：&ldo;動機，不管他是不是大俠，殺人都有動機。屋頂上有他停留的腳印，他在上面呆了不是一時半會兒，可見並不是激情殺人。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他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張茂。&rdo;

&ldo;哦，&rdo;關潼生點頭，&ldo;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殺張茂？&rdo;

&ldo;這就是接下來我們要查明的事情，假設葉兄的猜測是對的，殺人者就是那位銅錢大俠，他殺人的目標都是奸惡貪腐之徒，那查清張茂做了什麼惡事，就能知道大俠為何對他痛下殺手，才有可能找到銅錢大俠這個人。&rdo;

&ldo;對，張茂是左相的家臣，他做的事不知會不會與左相有關。&rdo;關潼生終於發現這事有點棘手了。

&ldo;有沒有關，現在都必須查下去，不然皇上那兒你交待不了。&rdo;

關潼生煩惱地抓抓頭，終於明白王大人不愧是官場老油條，一早裝病找了他來當替死鬼。

&ldo;別煩了，用心查吧，&rdo;連弟說：&ldo;張茂做的惡事跟五有關。&rdo;

&ldo;五？&rdo;

&ldo;對，五刀，不是亂砍的，代表了某個意思。&rdo;

第13章 是何法術

葉仞山說：&ldo;難道是張茂殺了五個人？拿了跟五有關的銀子？&rdo;

&ldo;都有可能，另外，兇手昨晚是提前預知張茂會出現在紅杏樓的，他守在房頂上，直到張茂進屋，他立即跳下去動手。所以，現在的問題是他是如何知道張茂會在紅杏樓的？難道兇手還有幫凶？&rdo;

&ldo;這些，我們要怎麼查？&rdo;關潼生眼巴巴地問。

&ldo;不知道，對兇手我們一無所知。但我們知道張茂，只能先從張茂查起。昨晚他去見的那人是紅杏樓的常客，很大可能是紅杏樓背後的靠山。&rdo;

葉仞山奇怪地問：&ldo;杏姑不是說不知嗎？你怎知是常客？&rdo;

關潼生得意地說：&ldo;連弟說是就一定是，杏姑那老鴇撒謊了。&rdo;

&ldo;連弟怎知？&rdo;葉仞山棄而不舍地追問。

&ldo;連弟懂微表情讀心術，沒人能在他面前撒謊。&rdo;

&ldo;微……表情……讀心術？是何法術？&rdo;葉仞山驚奇地問。

連弟對小葉同學印象很好，見他發問，但決定好好跟他說說，&ldo;不是法術，是通過對人臉上細微表情的觀察，看出那個人是不是在撒謊。&rdo;

&ldo;臉上的細微表情？&rdo;葉仞山雙眼閃出求知若渴的光芒。

&ldo;微表情從出現到消失，只一眨眼間，非常快，一般人察覺不到。比起有意識做出的表情，微表情更能看出人的真實感受和動機。&rdo;

葉仞山看著她眨了好幾下眼睛，似在消化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很顯然他是個非常聰明的學生，很快想通，問連弟：&ldo;杏姑做了何種微表情？能讓你判斷她在撒謊？&rdo;

連弟很開心他能問到點子上，&ldo;當我問她&l;昨晚他自己來的？還是跟人一起來的？&r;，她回答時語速放慢、眼睛看向右方，那是在思考謊話，我確定她有隱情，不想說出來。我問她張茂是否在等人和是否有人約他來此這兩個問題時，她答的什麼？&rdo;

&ldo;不知是否在等人和不知是否有人約他。&rdo;

&ldo;她的回答太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