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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归咎于索琳。索琳倒没有让我感到冷,相反却是浑身燥热,在我看来只有忽冷忽热才会感冒的,所以她也难逃其咎。另一个不同是鼻涕巴拉的10号队员……我,训练状态比以往更加神勇,感觉索琳并非去上课,而是在高高的看台上盯着我。这种隆重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发飘。皮球一次次砰然有声地从我的脚背飞出,飞入死角,连球网也唰唰作响。我靠,你今天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队友纷纷停下来,叉腰看着我。
呵呵,怎道是: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众人看不穿。
胸有美女难自禁,美女有胸更使然。
想到索琳的透明装我就虚火上升,刚过晌午便完成了一天的训练量,累得我大汗淋漓。抬头向看台的高处望去,敞敞荡荡,空无一人。我累了,我躺在发黄的草坪上,看着那些黑压压的枯枝伸向天空。两年多以前,我也是这样躺在草坪上望天,一片树叶落在我的肩上,于是我遇见了她。现在是两年后,没有了叶子,没有了爱。训练完毕,队友们约去喝酒,之后会去迪吧释放酒精。我没有去。
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都是孤独,不过是为伴和为伍的区别。我开始很疯狂地想念索琳,我要立刻见到她。我想象着索琳也许正在我们的小屋里焦急地等我回去,也许正在厨房为我煮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听见我的钥匙声响起,她会热切地看我一眼,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或者是若无其事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偷偷把头转过去,心里狂跳不止脸上挂满笑容……我迅速洗了澡,三步两步杀回家。打开门,结果令我大失所望,除了苏宁电脑里传来的十年如一日的厮杀声之外,房间里安安静静。我难过地抽了下鼻子,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发呆。从日薄西山到夜幕降临,我等了索琳4个钟头!索琳占据我的脑海4个钟头!在这4个钟头里,我故作出来的一点点强势彻底消退。如果说之前,我对索琳的感情还是进退自如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彻头彻尾的失魂落魄。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索琳竟然去听考研班的政治课,授课的不是老罗不是易中天,而是有着〃政治教母〃之称的XX芬!于是我推断出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马列主义深层理论博大精深营养丰富,索琳这种思想贫瘠的女青年汲取起来就没完没了。这第二种可能性稍大一些:索琳扛不住〃教母〃声情并茂的传道授业,兀自睡过去了。 。。
锦瑟年华(14)
晚上22:00的时候,索琳和她的姐妹终于回来了。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便去洗漱,几乎无视我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帅哥。我忿忿地希望屋里能再冷一点……哼哼,就算彼之美女,也不是每次抽筋我都愿意出手的。之后,我抽了下鼻子,想起了杜甫的一句诗〃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想罢我更冷了。
索琳洗漱完毕,于是一天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又到了。想起昨晚的一幕我露出几分得意,不过我刚刚得意了几秒钟便泄了气。因为我看见索琳从书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正在床单上比比画划,借着灯光,我看清那居然是一条新买的电热毯!我靠,真是高科技!这就好比哆哆嗦嗦的卖炭翁身边又来了位卖电暖气的!这次第,卖炭翁怎一崩溃二字了得!这一天对我来讲是黑色的,我钻进被子,默默无语。我把鼻子抽得砰然有声,一方面来发泄我的不爽,另一方面,我真的觉得冷,那种由心底而生的失望的冷。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索琳铺床的声音,她草草地望了我一眼,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心说这还用问吗,没见一纸篓的卫生纸,鼻子抽得高潮迭起吗?于是重重地〃嗯〃了一声。索琳又问:〃是不是屋子里太冷让你着凉了?〃还是废话,难不成是热伤风?
〃嗯!〃索琳不说话了,若有所思地停了半分钟,然后继续默默地铺床。将电热毯插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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