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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难解释的吧?”
夏古月听了,嘴微微一动。
“你自然想说你再见到他时仍能与他一斗,可你与他再会,已是过了六年。这六年,每月十五,他身上经脉胀裂的状况越来越严重,后来不得已,找了尸神医,弄了本江湖无人想练的只会让功力倒退的‘修神决’,为的是能在月圆之日抵得一些痛苦和危险。”
“十五?!上月……”夏古月脸色一青。
一提到这事,杜传略面色冷冰冰的,道:“早迟了。”
“那如今他在何处?可还有法子医治?”
“谁知道,唯一能求的那人混在玫坊里死活不出来。帝君又让唐漾人带回了隐月谷,即使法子求到了,恐怕也用不上了。”杜传略说着,又停了下来,似在想些什么。
夏古月火了,从椅子上跳起,“你他妈的能不能说话不要一截截不明不白的?!”竟口出脏语。
岳世繁脑门旁的血管一跳,“岳、古、瑕!给我注意一点。”
他久在官场,已许久不曾听到这般粗俗的言语了,此刻还要是自己的儿子说出,自然动气。
谁知夏古月甩都不甩他,“老头!我早改名了!杜传略,你不要吞吞吐吐,一次过把话给我说完!”
杜传略看夏古月的眼色很不好,但没发作出来,“详细说来,便是那尸神医如今在京城玫坊十二街的时生阁里,据说是迷上阁主时丹,死活不肯踏出那里一步。帝君的身体之前便是用他的方法镇住,此时出了变故,找他自然是最好的。但即使找到了,按今早暗部残余送信过来说,帝君午夜发作之时,已让那心怀叵测、一直觊觎着帝君的唐漾人带回了隐月谷。只有我的话,即使找到了救治方法也闯不进教里去。相信你已知道如今我的处境了,如今我可是背了六年前那些罪行的罪人,人人喊打。”
夏古月听了,眼睛瞪了又眯,眯了又瞪,最后竟平静了,甚至对于某些杜传略故意说出的词语不作研究。“那你们为什么找我回来?当初在绝峰时直接截住他让他跟我一起到京城不好吗?”
“谁知道我们求不求得动那尸神医?又怎知那尸神医有无办法补救?你要知道当初我们找上他时除了扔过来一本破书和嘱咐我们每月来拿一些辅助的药物外,根本不愿再多谈一句。相比之下,唐漾人那里有从蛊毒教找出的定心珠,虽不知为什么当年帝君找了一会便不找了,但那东西对帝君有效却是肯定的。我武功不高,自问即使闯入谷里也很勉强,这样一来,我自然要把你叫回来,若你能问出解救的方法,又或传出帝君无恙的消息,再去隐月谷不迟。毕竟你身份不同,闯谷的机会也大些。”
杜传略并没说夏古月的身份如何不同,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夏古月此时也许不能再轻易唤上武林群雄冲入隐月谷,但以武侯的势力,却是有可能动用国家的军队。
那可是比聚集散漫无章的武林人士们攻谷更可靠的方法。
“切!别以为为了一个小疯子,就可动用国之根本。”岳世繁打击道,“杜公子,让你住进来是因为不想我的儿子又因为谁在江湖上扬起什么大浪,你若反过来还怂恿他做些过火的事,便莫道我无情了。刚才你也听到,他改名了,不是岳家人!”
杜传略却笑了,“可他流着岳家血。”
夏古月听了杜传略的话之后便一直无语,岳世繁狠狠瞪了那个木头儿子一眼,再狠狠地张嘴,没出声,却作了刚刚令他骂夏古月的那句话的口型,再道:“那个破教!没个好人!”
然后气得拂袖而去。
杜传略一点也不怕老侯爷的怒气,只问夏古月:“我的提议如何?”
夏古月回了他一眼,道:“有必要的话我自会决定,现在先去找笛长歌如何?”
话间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