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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上点点头,诧异的问道 “娘娘从何出得来。”
易嘉面色如春风,道: “正是‘死亡沼泽’”。
二月间,司马超群班师回朝,估摸要一月就可回宫。刘紊接到奏折时,笑的舒心。如今,终于落下一块大石。大齐这几年,为突厥算是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国库亏空,所剩无几。刘紊预计此仗约莫还有半年左右,谁能料到一切的一切竟然来得那么突然。不费吹灰之力,突厥——灭。
年关将至,一切皆需操办。国库的那些银两也只需填补,来年时,又该如何?
刘紊正为此事忧心,退下大臣后,肚子漫步于宫外。这些年,国税日涨,国库收入非凡,南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国库七成来自南方,三成来自北方,只因为北方位于突厥交涉之地,又是长年战乱之所,北方居民跑的跑,逃的逃,哪里还有人在?何来税收之说?
前些时日,南方也不见得太平,突厥余孽在南方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扰的居民人心惶惶,地方官员更是头疼不已,此事自然传到了刘紊耳里,使得刘紊这二日来心里十分的不顺畅。
扬才问远远的跟着,依旧伺候着,刘紊坐下片刻,就见赵凤仪带着一干宫女由这边走来,他支头看着她,也不知想此什么,面色平静,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赵凤仪是最合适镇守云秀宫的女子,没有其它原因,只因为她的完美,这样完美的女子,他为何猛然感觉一丝苍凉,这苍凉来源于她,亦是他。
依旧是一张精心面容,完美如雕刻的艺术,无论何时,她总将一切藏于微笑之中,恍然中,他猛然觉得面对这么一张太过完美的容颜,他,累了。
徇夫人去时,她曾说长安宫的那场大火来的十分诡异。
刘紊不明白,为他目视赵凤仪,就想到徇夫人的那一番话来。
男人是没有直觉的,倘若一旦有了直觉,那便是一种可怕的猜想,刘紊是个十分自负的男人,他孤傲,倔强,以我为中心,这样的男人,住往,他的手段不是常人一般可以想象得到了。
赵凤仪仪态万千的朝刘紊行礼,刘紊默默注视她,这个女子,陪她走过十年之久,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陛下在想什么呢?”赵凤仪同刘紊并坐,牵起刘紊的手,嫣然问道。
不露痕迹的抽回手,刘紊淡淡一笑,道:“朕在想……”
凝视赵凤仪,他一顿,悠然道,“长安宫的那场火起。”
赵凤仪波光一凝,笑道:“长安宫的那场火?陛下为何突然想起此事来了?”
刘紊摇头,慢条斯理道:“没什么,朕,就这么想到了。”
他话锋一转,道: “凤仪找朕何事?”
赵凤仪精致的面容有些挂不住,颇有些尴尬的道:“ 难道,无事就不能来看看陛下么?”刘紊未置可否,神色不威不淡,英俊的面容带着帝王的冷漠。英挺的傲鼻勾勒出一条十分漂亮的弧线。她看的有些呆,十几年前,他虽是登基不久的帝王,虽做事刚毅迅猛,却少了份成熟与稳重。如今言辞不形于色,浑身散发成熟的韵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光,相隔彼此。因而越加生分。。。。
“其实也没什么,臣妾本日主要是想问一问陛下。下月司马将军就将班师回朝了。此事。。。。”赵凤仪整了整面容,沉静内敛的笑容依旧是置身于云端的大齐皇后。她未道完,刘紊扬手道: “此事,就按凤仪的心思去办吧。”
“是。”赵凤仪低头,眉头微微蹙起,起身淡然道: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微微驻留片刻,赵凤仪只留下悲伤的眸子,然后毅然而去。心微微颤抖着,以住时,他总会嘱咐几句,偶尔送上关心的只字片语。先却什么也没有。爱,或许早已不再。既然如此,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