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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點了下頭,說:「我知道。」
大家都走後,房間裡就剩下許寶如和沈渡兩個人。
許寶如規規矩矩地坐在床前,她抬頭微笑望著沈渡,「你上來幹嘛呢?」
沈渡站在她面前,唇角彎著笑,「你說呢?」
許寶如彎著唇笑,是個很淑女的樣子。
沈渡看著許寶如笑,也笑了。他拉過椅子來在許寶如跟前坐下,拉住她手,問她,「累不累?」
許寶如看著沈渡,搖頭。
沈渡又問:「餓不餓?」
許寶如還是搖頭。
沈渡見許寶如只搖頭,不講話,他微挑下眉,不由得笑了,抬手勾勾她下巴,「怎麼了?不講話?」
許寶如很淑女地說:「奶奶說,今天嫁人,要淑女一點。」
沈渡看著許寶如,不由得笑出來,他跟逗小貓似的,勾勾許寶如的下巴,「你不會一上午都這麼乖吧?」
許寶如很淑女地點點頭。
沈渡笑,「我怎麼這麼不信?」
他的手撫過許寶如的嘴唇,許寶如裝不下去了,張口咬他手指。
沈渡不由得嗤地笑出聲,「這是淑女嗎?是小野貓吧?」
許寶如一點也裝不下去了,她也憋不住笑了,說:「你好煩,我都堅持一上午了,你偏要逗我。」
沈渡笑了。也只有和許寶如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這樣滿足和幸福,他拉著她手,又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許寶如搖頭,說:「不餓,我剛剛吃了一點東西。」
沈渡點點頭,看著許寶如,認真說:「吃飯估計還有一會兒,餓了就自己先吃點東西,想吃什麼跟餐飲部說一聲,讓他們煮好了送上來。」
許寶如點頭。她看著沈渡,覺得她的心都熱熱的,她湊到沈渡耳邊,很小聲地說:「沈渡,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沈渡聽得眼睛裡都有了笑意,唇角也不自覺地彎了起來,他抬起頭,眼裡帶著笑,看著許寶如,「嗯?再說一遍,沒聽清楚。」
許寶如一笑,說:「沒聽清楚就算了,好話不說第二遍。」
沈渡笑了,抬手揉了揉許寶如的腦袋,「小傻子。」
許寶如之前聽別人說舉行婚禮很累,前前後後要操心很多事,但她自己經歷了,覺得一點不累。一天下來,她的心都被喜悅和幸福填滿了,她不知道怎樣形容她的喜悅的心情。
沈渡是很能克制情緒的人,但是在許寶如面前,他很難克制。當他看著許寶如身穿潔白婚紗向他走來,背景是一排排金色的銀杏樹,他仿佛又回到了高二那年,在西郊銀杏地,許寶如站在一排銀杏樹下,回眸的瞬間,他毫無防備,可她就在那時候,悄然闖入了他的心裡。
只是他那時候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對許寶如深陷至此。
秦峰曾經問過他,他和許寶如最後誰贏了。
都說愛情里先動心的那個註定是輸家。他和許寶如之間,的確是許寶如先動的心,但是輸家卻是他。
許寶如是獵人,他是被獵的那個。即便被吃得死死的,他也甘之如飴。
婚宴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徹底結束,客人們陸陸續續離開,等到客人們全都走了,許寶如身上僅剩的那點淑女樣子也徹底拋到九霄雲外了,走路都蹦蹦跳跳。
沈渡雙手抄在褲兜,看著許寶如在前面開心得蹦蹦跳跳,眼裡也浮上笑意。
許寶如在前面開心地跑了一會兒,跑不動了,就在原地等沈渡過來,沈渡一過來,她就掛到他身上,撒嬌道:「走不動了。」
沈渡笑,將許寶如背起來,繼續往前走。
許寶如趴在沈渡背上。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秋風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