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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點點頭,終是下定決心。
「別擔心,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孟懷枝說這話時,表情十分認真,他堅定不移的樣子,竟莫名給她極大的信心。一個人在天庭,踽踽三百年,竟有一夕之間,尋著依靠的錯覺
白惜月啊白惜月,你好歹年長些,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不過也是,在這泱泱天界,東方主神是她義父,至高無上的神尊是她乾娘,還有尊上法力無窮的蓮印傍身,她後台多得是,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今天,她定要和那十二隻聒噪的麻雀好好說說理!
白惜月和孟懷枝是踏著月光回到婉華宮的,他倆一出現,直引得仙娥們嘖嘖讚嘆,連連稱是一對璧人。
孟懷枝自是欣然聽得,白惜月知她們慣是愛八卦的,也絕了解釋的念頭。
「主子昨天雖沒能在飛花宴上獻成舞,但得了好郎君回來,也算值了!」仙娥甲上前一步,如是說道。
「是啊!是啊!」其餘的,皆連聲應和。
哼,白惜月心中冷嗤,自己跪一天一夜無人過問,她說一句不痛不癢的奉承話兒就一堆附和的這婉華宮的主子,究竟是誰?
留意到白惜月的神色,孟懷枝知她是心生不悅了,但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機。
「月兒姐姐,不是說好,要予我一支舞嗎?」他不動聲色。
聞言,白惜月回神,強按住心中憤懣,儘量平靜說道:「自是不會忘的」再扭頭看向一眾仙侍,「你們起樂吧。」
「等等,」孟懷枝自袖中取出桃花,「執一枝桃花,定更添風情。」
他的想法很純粹,白惜月練的舞,到底是為別人而獻。如今擷上這桃花枝,那麼這曲舞便是專屬他孟懷枝一人的。
白惜月愣了一下,將才伸手接過,他盯著她額上精緻的蓮印,微微一笑:「開始吧。」
言罷,輕拂衣袖,轉身登上主殿門前的石階,站高一點,自然更好欣賞些。
眼見孟懷枝登上了台階兒,無需奏樂手頭閒散的幾個仙娥也打算站上那處去,這才剛剛邁出腳呢,只聽一記年輕卻十分森冷的聲音響起。
「本宮乃天下龍族之少主,瀛洲蒼龍閣的少閣主,試問,你們有何資格同本宮並肩立於一處?」
他面上無甚表情,端的是不怒自威,這般冷傲氣勢壓人的孟懷枝,別說那幾個仙侍了,就連白惜月都看傻了眼。
天啊,這還是昨天早上那個溫和親近的小仙君嗎?怎得突然就擺起了這大的架子?
一眾仙侍反應不及,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想著,這婉華宮畢竟是月主子當家,主子都沒說啥,怎得這孟家的公子倒先擺起了譜?
心中忿忿,卻敢怒不敢言,又紛紛望向了仙娥甲。
年長到底經得事,只見仙娥甲笑笑說道:「少閣主言重了,主子平日裡練舞,大家也都是這樣站的,站的高些才能瞧得更仔細,更易挑出錯處來。」
「哼,」孟懷枝冷嗤一聲,挑了挑眉,「天下哪裡來的規矩,當奴才的竟挑起主子的錯處來?」
昨日不了解情況,念著她們是月兒宮裡的人,所以態度溫和些。但這幫仙娥太過出超,個個都拿自己當是這婉華宮的主子,那就怪不得他冷眼以對了。
「少閣主息怒,我們退下便是。」
仙娥甲神色不虞,看得出來她很是不悅,但仍是從台階上退了下來。其餘仙侍,眼見她都退下了,也只能忍氣吞聲,退至了原處。
天,白惜月還從未見過,那彪悍精明的仙娥甲這般吃癟直愣愣地盯著那高台上,居高臨下威儀萬千的白衣公子,半晌回不了神。
當然,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永遠都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