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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心裡不踏實，你說要是他暗裡裝個攝像頭我也看不見，回頭艷照門往我們家老頭那一敲詐，我不臉面全無了嗎。&rdo;

&ldo;……&rdo;蔣天瑜冒冷汗，&ldo;說的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下回還是偶遇個把大學生吧。體育系的最好。現在的孩子營養好，早熟的多。&rdo;

陶燕坤翹起嘴角，&ldo;不過拍艷照也沒不怕，我對我的身材和臉蛋都挺有自信。最好寄幾張給明輝，氣死他。&rdo;

蔣天瑜長嘆，&ldo;姐，你太狠了。&rdo;

又聊一會正事，陶燕坤出來隨口喊：&ldo;向也？&rdo;可人並不在外頭，&ldo;小兔崽子跑哪去了。&rdo;

第10章 第九章

小兔崽子在干苦力。

工作室的同事可不敢隨便使喚陶燕坤的人，是向也研究完一面牆上的作品展示後，看到有人喊搬設備，他自告奮勇。

一樓倉庫內隔成兩層，呈&ldo;凹&rdo;字型格局。一輛麵包車正停在倉庫外，後箱門掀開，裡面碼著滿滿的印了&ldo;綠光照明&rdo;的收納箱。

收納箱是各式電線和燈具，一箱還挺沉，向也幫著搬到手推車上，再運到倉庫里按要求放好。

有一個相對年長、但也就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接過向也抬起來的箱子，問：&ldo;哎，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裡？&rdo;

向也如實道：&ldo;沒有，第一次。&rdo;

&ldo;是嗎，我看你有點眼熟，可能在哪見過想不起來了。&rdo;

向也笑笑，把話題敷衍過去。

東西搬得七七八八，向也拍拍手從倉庫出來，尋找水龍頭洗手。

蔣天瑜在門外等著他，&ldo;餵&rdo;一聲。

&ldo;坤姐呢？&rdo;

&ldo;樓上，哎，小朋友，你哪的人啊？&rdo;

他糾正，&ldo;向也。&rdo;

&ldo;好，向也，你哪的人？&rdo;

向也如上次回答。

&ldo;那就在隔壁省，挺近的啊。你們那邊很多人過來工作呢，你自己在這邊，父母在老家嗎？&rdo;

向也像靈嬋一樣忌諱別人談及他的身世，簡單說：&ldo;在。&rdo;

&ldo;都在？&rdo;

&ldo;坤姐呢，要回去了吧，我去找她。&rdo;

向也與她擦肩而過，蔣天瑜猶在愣神。

&ldo;像而已，可能不是呢。&rdo;

自言自語之後是一聲嘆息。

向也回到二樓，陶燕坤正和剛才那兩個男人道別，要走出來。

&ldo;回去嗎？&rdo;向也問。

出來大門下樓梯時，陶燕坤才說：&ldo;跑哪去了？&rdo;

&ldo;搬搬東西。&rdo;

和剛才同事告訴她的一樣，&ldo;人家喊你搬你就搬？&rdo;

向也說：&ldo;我想搬的。&rdo;

&ldo;還沒見過有你這麼閒得慌的人。&rdo;

&ldo;你當然沒見過。&rdo;

&ldo;……向也，我發現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rdo;

&ldo;不敢，您是大爺呢。&rdo;

&ldo;你倒是懂見好就收。&rdo;

&ldo;這邊。&rdo;向也給她拉開車門，上了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