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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該不會一會又碰見你前男友。&rdo;

陶燕坤懲罰性地捏捏他胳膊肘那塊骨頭，&ldo;怕了？&rdo;

向也嗤笑。

&ldo;不怕你怎麼跟小姑娘一樣喜歡問假設性問題。&rdo;

&ldo;我給你打預防針。&rdo;

陶燕坤停了半步，也不惱，甚至調戲性地喲他一聲。

&ldo;吃醋啦。&rdo;

向也發出磨牙的聲音。

陶燕坤說：&ldo;這兩三年都沒談過小女朋友麼？&rdo;

&ldo;都想你了。&rdo;

向也說得挺像那麼一回事，陶燕坤被他突然的告白喜得心頭突突跳，仍裝鎮定。

&ldo;應該的。&rdo;

&ldo;你想過我麼？&rdo;向也問她。

陶燕坤想起自己也問過類似問題，只不過意思深遠得多。如今他明明白白地問起來，她當真好好回憶一遍。

&ldo;有。&rdo;

向也唇角不經意勾起。

&ldo;有多少次？&rdo;

也許他也曉得頻率不會太高，沒有厚臉皮問是不是經常，是真想聽到一個回答，陶燕坤在他的虔誠里罕見地沒有插科打諢。

她說：&ldo;逢年過節。&rdo;

向也歪歪腦袋，&ldo;那待遇還算不錯。&rdo;

&ldo;那你呢？&rdo;她第一次發現靜心談論回憶也可以很愉快，此時他和她都是平和而溫柔的。

向也說：&ldo;經常哦。&rdo;

尾音讓他聽起來像個小孩子，想證明自己的豐功偉績。

向也說：&ldo;這兩三年過得不順的時候就會想你，想著要是你在身邊，也許可以拉我一把……很沒出息吧？&rdo;

&ldo;你這個年齡的男孩大多還在學校，花父母的錢，也許每天打遊戲，不小心掛科又不敢和家裡說，宅在家養胖一個暑假，還沒收假偷偷摸摸提前回來補考，考得過還好，考不過就到重修，混到畢業證還得靠家裡關係介紹工作……能有多大出息？&rdo;

&ldo;你那是極端例子……&rdo;向也說，&ldo;能有幾個像我這樣的……&rdo;

話題不知不覺往沉悶的方向發展，陶燕坤適時微調。

&ldo;你怎樣的，試試？&rdo;

&ldo;……&rdo;

陶燕坤不像玩笑的語氣，&ldo;來啊。&rdo;

向也愣了一下，親昵地蹭她肩膀，如行人借道時不小心擦碰。

&ldo;我說過金盆洗手了。&rdo;

陶燕坤說：&ldo;沒關係，一會再洗一次，來呀。&rdo;

向也禁不住撲哧笑，&ldo;那你得先檢查自己手機。&rdo;

陶燕坤回過神一摸口袋，果然沒了。

她由衷嘀咕，&ldo;還挺有兩下子的啊，你跟那個曾有良學的麼？&rdo;

向也不太樂意舊事重提，簡單嗯一聲。

&ldo;學了多久？成功率？被抓到過麼？&rdo;

&ldo;……你怎麼那麼多問題？&rdo;

&ldo;別緊張，隨便聊聊。&rdo;

每回涉及他的舊行當，向也免不了忐忑，陶燕坤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