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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我看上的女人。&rdo;

&ldo;得瑟。&rdo;

&ldo;羨慕吧？&rdo;

&ldo;嫉妒。&rdo;

&ldo;應該的。&rdo;

曾有良忽然踹了他腿彎一腳，向也險些摔個狗啃屎。

&ldo;幹什麼？！&rdo;

曾有良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秒變師父，訓誡道：&ldo;坤姐都跟前男友跑了你還在這磨磨唧唧， 趕緊去救人啊。&rdo;

&ldo;還不是你問題多。&rdo;向也說，&ldo;我們先去趟弘安寺。&rdo;

曾有良不解，&ldo;去弘安寺幹什麼，臨時抱佛腳嗎，照我以往的經驗，不管用啊。&rdo;

向也示意他趕路，一齊往植物園大門走。

&ldo;我才不信這一套，我是去找妙悔拿點東西，康力他們想要我這東西才會拐走坤姐。&rdo;

曾有良越來越感覺事情的複雜，&ldo;又關那和尚什麼事？&rdo;

向也發現同步消息那得說來話長，簡明地說：&ldo;寄存。&rdo;

夜間的綠道如森林般安靜，雖然有路燈做伴，只有小蟲子伴著他們的腳步聲，仍然寂寥得瘮人。

向也不主動提及，曾有良也不過問妙悔那裡是什麼東西，就像當初說讓他潛入觀旭府盜一幅畫，他也不關心這畫的年代、作者，甚至連替換的假貨也只是看了一眼。

他很清楚，有些事知道多了對自己沒好處。

妙悔晚間一般沒有特殊安排，因為向也的囑託，現在還在忙活。

夜裡不入寺，向也和曾有良在門外不遠處等他。

臨近復活節，蚊子開始出來覓食，向也和曾有良不時扇手，或者輕輕打自己一下。

妙悔匆匆趕來。

剛才向也在電話里說了要複製本，妙悔讓多等一會，這一會便是半個小時。

但他空手而來。

僧袍跟著他的步伐獵獵作響，向也看不上藏書的地方。

&ldo;還沒抄完，還有後面半本。&rdo;妙悔疲累的氣息虛浮，&ldo;你不是說明天要嗎……&rdo;

向也說：&ldo;拿來看看，差不多就行了。遲早要被識破。&rdo;

妙悔問：&ldo;小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是幹什麼用的了吧，你要說一點也不清楚，那還做一個複印本，這就說不通了。&rdo;

向也靜靜看了他片刻，但敵不過妙悔和曾有良四道好奇又執著的目光。

&ldo;這是個帳本，跟我媽的失蹤有關……&rdo;

向也不確定馮耀月與明輝那邊瓜葛有多深，高仿畫作供以偷盜這個不明不暗的污點，他作為一個兒子，自然而然起來藏掩的私心。

&ldo;你媽她……怎麼會……&rdo;妙悔似乎想通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整明白，就像他出家那一年，對經文的奧義也是一知半解。

拿到碎片信息的曾有良也是這麼個感覺。

但只有向也知道，兩人各拿了碎片的一半，曾有良看過便會清楚帳本記錄的是什麼，而妙悔清楚馮耀月的繪畫技藝。

只要天時地利與人和，兩塊碎片拼到一起，秘密將不再是秘密，困惑也隨之而解。

而現在是他掌控著一切。

向也說：&ldo;兩本都拿給我吧，就不用盒子那麼麻煩，裝兩防水袋裡。&rdo;

妙悔只得點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