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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那酒館的老闆還沒有打算到這一點,賣房子的人家更沒有察覺到這個商機,他和雲姨現在只要花一百五十兩買到這房子,最多一年後就能翻倍的賣給酒館,只這差價的一百五十兩就大賺了一筆,三百兩銀子對開酒樓的商人來說,並不足道,但對他和雲姨來說卻是個極好的機會,可以安安穩穩的在京城裡紮根,過得比以前更好。
這些念頭只是在徐長清腦子裡閃了幾閃,他便開口道:&ldo;……清兒聽到那酒館裡出來的人說,裡面人都滿了沒有座位了,還說那酒館要是地方再大點就好了……&rdo;接著徐長清停了下,然後面孔有些緊張的問道:&ldo;雲姨,他們生意這麼好,會不會跟我們搶宅子啊……&rdo;
聽完這話雲姨一怔,突然直起身,半晌,臉色奇怪的開口問道:&ldo;他們真的是那麼說?你沒有聽錯嗎?&rdo;
徐長清立即搖頭:&ldo;清兒沒有聽錯。&rdo;
可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徐長清說的就像小孩子護食一樣,但云姨即隱約有了一點模糊的想法,但她還不能確定,想了想後便坐不住了,囑咐清兒在家待著別到處跑,自己卻是急三火四的出去了。
徐長清見雲姨出了院子,嘴角微翹,雲姨不笨,而且足夠心細,他現在擔心的只是雲姨會不捨得銀錢,畢竟女人的性子比較瞻前顧後,而且一旦拖延了時機,房主不賣了或者被別人買去就白忙活一場。
但云姨並沒有讓他失望,她不僅又去那宅子看了看,還特意進了那酒館,要了裡面最便宜的一份飯菜然後暗暗觀察了很久,那酒館的廚子做菜口感極為鮮美,應該是有獨家秘方,而酒雲姨雖然不懂,但也能看出賣的極快,夥計也是個個勤快機靈能說會道,掌柜的站在櫃檯里一直收著錢就沒有停過,不得不承認,這酒館的老闆很會做生意,也確實做的紅火,若這樣一直紅火下去,發展起來就是酒樓。
今天要不是清兒跟她說起這事,她壓根就不會關心這酒館的生意好或者不好,也不會想到好與不會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雲姨回去的路上已經把這件事的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她甚至想到就算酒館不收她要買的那個宅子,那也不打緊,到時酒樓建起來,客量一多,那宅子也自然會水漲船高,她家經營過鋪子自然知道這賣東西人多的地方才有商機,宅子那塊地兒隨便一個鋪子靠著酒樓也能借上三分光,到時房子的價錢就不止是一百五十兩了,二百五十兩都不算多,無論從哪頭兒講這都是個穩賺的買賣。
此時的雲姨已經毫不在意那屋子是否破舊,因為她知道,那宅子的價值根本不在於房子而是房子下的那塊地。
雲姨回去後沒有直接回屋,先去隔壁找了介紹房子的那個媳婦兒,那媳婦兒一聽雲姨同意了,立即面露喜色,很是熱情的帶著她去找那房主,然後一切便順理成章,雲姨交了錢拿到了地契,為了保險又要那房主補寫了一張房契。
將房屋地址,價錢,新舊,間數都詳細的寫在紙上,並要求寫明,銀錢當日一併收足,並無短缺。房子並無重疊交易,亦無他人爭執,如有等情,由典賣人理論,與現業者無干。空口無憑,立此文契為證等等。
最後,底下寫上房主的名子,及見證人媳婦的婆婆和媳婦的名子,並標明日期後,雲姨和賣主各收了一份,這房子才算真正的買到手了。
雲姨拿著地契和房契腳步輕快的回了屋,徐長清正趴在桌子上,見雲姨回來立即跳了起來,脆生生問道:&ldo;雲姨,咱們有房子了嗎?&rdo;雲姨聞言一笑,從袖子裡拿出那兩張房契和地契,放在桌上,嘴裡囑咐道:&ldo;要小心些看,一會兒我要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