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第1/2 页)
言罷便從腰間取出一柄斷劍,這劍乃是他百年間,用無數雷電所煉,之前與戰浩天在大戰之中,雖被損成兩段,但還尚餘一道雷電之力,能瞬間將目標擊化為虛無。
鳩元此時衣袍多處血跡,頭髮凌亂,面色陰毒恐怖,取出雷劍後便是狠狠的盯著徐長清,猙獰的露齒笑道:&ldo;冤有頭債有主,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下輩子投胎記著,不要投成戰姓,更不要接近他們一絲一毫……&rdo;
徐長清所待竹屋已是搖搖欲墜,此時腹部更是絞痛,而事情如此發展也讓他有些反應不及,對鳩元的一番話更是聽得雲裡霧裡,但也知道這老道似乎就是上次傷了雲姨的那個戰家舊敵,而遠處山壁上出現的熟悉身影更是讓他如墜迷霧,但此時此刻,老道似要他性命一般讓他來不及深想,鎮定間卻又是心慌的看向老道手中嬰胎,但因老道袖子遮擋,加上空中閃電使得光線忽明忽暗,怎麼樣也看不真切。
但眼見時間緊迫,又聽到老道後面的一番話,急忙驚慌開口道:&ldo;這位道長,若你真要殺我,我也無力反抗,可否將孩兒交還與我,讓我見它最後一面……&rdo;這番話不過是為拖延些時間,其中也有些護犢之意,即使自己是男子,但懷著嬰胎數月,感情已是頗深,如何捨得讓它遭了此人毒手,他甚至連一面都還未見得便被人奪了去。
鳩元見徐長清頗為狼狽的站在塌邊,面色蒼白,眼中露出不舍和懇求,雖是面貌不同,卻不知為何竟一時與記憶中的人相合為一,動作頓時遲緩了下,而此時手中的嬰胎連眼都未張,吊在鳩元的手中,竟是伸著細嫩的爪子向著徐長清的方向伸著,嘴裡也是細細的嚶叫著。
鳩元的神智一瞬間有些混亂起來,讓他不由的想到心愛之人誕下嬰胎時,那嬰胎也是如這般大小,眼中正有一絲溫柔時,腦海中頓時又出現心上人血泊滿地的場景,加上身受重傷,練功又是走火入魔,剎那間剛才眼中那一縷柔情已是半點不見,臉上頓時遍布猙獰恐怖,眼裡惡狠狠的盯著徐長清,口中卻是反覆的念著:&ldo;妖孽,休要魔幻於我,今日我定將你斬在劍下,拿命來……&rdo;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雷劍已是應聲而起。
早在鳩元取劍之時,銀狼已是目露驚恐得看向這邊,上空那條開了神智的黑龍卻是絲毫不打算放過它,亦步亦趨,虎視眈眈的與他遙遙相制,並不斷的吞吐著周圍的煙霧,尋找著戰無野的空隙弱點,給於致命一擊。
銀狼本在顧忌最後一道雷劫不知何是會降下,卻是聽到鳩元說到讓他也嘗嘗失去心上人的滋味,聞言間,竟是心中劇痛,使他不顧一切的縱身向徐長清這邊躍來,就算空中雷劫百般挑釁,電閃雷鳴,此時卻已是不管不顧。
因怕雷劫牽連,他之前引雷的距離選在了高處,看似近些,卻是極遠,待衝到半途,那鳩元卻是突然間將雷劍向竹屋劈下。
他縱是在空中化作了一道銀箭,也是阻止不及,頓時仰天怒吼,心膽俱裂加之滔天怒意之下,全身銀光卻是突然像著了火一般,變得火紅一片,銀髮遍布著紅色,整個狼身在空中如同起了漫天大火,於黑暗裡熊熊燃燒,受傷的黑影此時正靠在遠處無法利落行動。
見遠處那道火影,心中驀然驚濤駭浪,一時竟是呆愣無言,即被少主這上古貪狼的形態所震驚,心下也是一陣哀慟,此形態雖是無敵於世,卻是如曇花一謝般時間短暫,以燃燒貪狼之血而變身為貪狼,是貪狼一族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法力,燃到後面則血盡而亡……
就在鳩元瘋狂的砍向竹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陣震天動地的怒吼。
遠處的地上幾個身中銀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