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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荀蒼上人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怒瞪著宴月月:「月月,為師看錯你了,你竟然如此貪慕虛榮……」
「別月月月月的,好像我和你們很熟?」宴月月嫌棄地打斷荀蒼上人的話,然後擺出認真的表情詢問道,「雖然你們看起來很激動,可是很抱歉哦,我這些年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被一些阿貓阿狗追殺,受傷太多了,記性不大好了。你們兩位這麼緊張我的事……難道是我的爹和妹妹?」
「噗……咳咳!」聽到那熟悉的「阿貓阿狗」,一旁吃瓜的「老實」青年杜同終於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眼看幾個人都朝自己看過來,他為緩解尷尬,便順著宴月月的話道,「宴老師,這兩位曾經是你的師父和師妹,說是父親和妹妹似乎也算。」
「哦——」宴月月頓時「恍然」,「原來只是師父和師妹,嚇我一跳!那這位師妹哭得這麼真情實感,看來咱倆感情很好了……」
「那是自然!」岑雙雙立即點頭,「往日裡師姐最是疼愛我……」
「那這麼說……之前我抓到的那群紅衣人都在騙我?」宴月月一臉「震驚」地問,「怎會這樣?為什麼他們要這麼騙我!我還以為師妹你不想我活著回去呢!可惡!到底是誰這樣誣陷你!」
她這話說得「真情實感」的很,真到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用力過猛了,不過看杜同那笑吟吟甚至帶著點鼓勵意味的表情,她又覺得好像還可以……再用力一點?
這般想著,她也終於想起自己兜里也有個手帕來著,便拿出來放在頰邊。
「月月你……失去記憶了?」荀蒼上人滿臉不可置信地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也可能是傷得太重,醒過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上次那些來追殺我的人,分明說是奉了輝月聖女的命令啊?是我錯怪了師妹嗎?」
她學岑雙雙學出了一身勁,無辜委屈的強調拿捏得很準。本來她也想掉幾滴眼淚的,但又覺得自己今日好不容易化得妝就這麼哭花了也怪可惜的,於是便乾巴巴地低下頭做了個「抽噎」的假象。
岑雙雙有些傻眼,儘管她覺得這個師姐很不對勁,仿佛比以前傻了不少……但想到師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是無辜的,她便立刻信心滿滿地順著宴月月的話說了起來。
「師姐!肯定是有人嫉妒我們姐妹情深,故意破壞我們感情!」
「既然這樣,」眼看「姐妹同心」,荀蒼上人終於露出了今日到這裡後的第一個笑臉,「月月你就先與我迴風雲閣,屆時為師一定會將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還你師妹清白……」
一聽這話,宴月月立即抬起頭:「哦,那不必了。」
她一邊說一邊摘下捂臉的帕子,那上完妝的臉精緻美麗,腮紅完美地貼合白潤臉頰,哪裡有一分哭過的樣子?
「師姐你……」岑雙雙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宴月月一臉平淡地把自己剛才用來擦「淚水」的帕子朝後丟了出去,恰好蓋在了猹還纏著繃帶的腦袋上。
本來在安靜看熱鬧的猹「突逢大禍」,爪忙蹄亂地扯掉手帕,正要繼續看戲,它的眼前就忽然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猹頓時眼前一亮。
「主……」
小傢伙剛說了一個字,來人就已經打了個響指禁了它的聲,小傢伙只能原地亂跳腳,而它身旁的白小五更是整個狐被擊中。
它太震驚了,已經忘記了要叫出聲,只能看著它遍尋已久的師父,就這樣入如無人之境地闖入了當初自己發誓再也不會踏入的地方。
哦,他確實沒「踏入」,仔細看,他的腳底踩著一柄劍呢!
嗯……果然是他師父幹得出來的事。
第33章 就……有點騷。
鍾離恪無聲無息地御劍而來, 剛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