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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語暢驕傲:「她統共去過幾次青藤, 肯定是我。」
何晚棠酸溜溜地剜了她眼,又挺不屑地掏出個禮盒:「看我的, 紫羅蘭翡翠鐲。」
她一拋, 卿薔心臟都緊了下,接住後嘆口氣, 幽幽道:「知道你家裡能堆成山, 但也別跟扔石頭似的, 我受不住。」
何晚棠對這些『石頭』是真沒興趣, 只挑她爸捨不得的送卿薔, 眯著眼睛笑:「你在港城處理事兒的時候我跟我爸磨來的,知道你也脫不開身,我體貼吧。」
卿薔打開看, 種水上乘, 圈兒色淺紫到淡粉漸變,濃郁飽滿,在光下通透細膩, 很潤。她笑笑, 把手上盤了多日的珠串摘了。
別人都是飾品襯人, 她卻是人襯飾品, 鐲子在她手腕處更顯晶瑩, 一毫一厘都剔透。
「我眼光多好,」何晚棠邀功,順便擠兌,「不比某人的蛋糕美?」
單語暢磨牙,忍無可忍撓她痒痒,何晚棠躲著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單姐。」
卿薔看了會兒樂子,懶洋洋地陷進沙發,還不忘一碗水端平:「都是我的心頭寶。」
遊艇劈開大海肆意前進,浪潮被朝兩方推開,卿薔許完願吹蠟燭,睜眼那刻卻怔住了,火光如滄海一粟搖曳在她眸中,纖麗眼型里,滿是前方島上星光。
像神明私心下只偏愛一處,降星繪銀河,極其震撼,離得近了,才發現是翩遷無垠的孔明燈,間隙挺大的,高低也不算平,給人的感覺像沒什麼人在放,但一個人放的多。連成了步步攀登璀璨的線。
「我靠——」單語暢眼睛都直了,張大了嘴巴,胳膊肘杵何晚棠,「誰的島啊,這麼有情調。」
何晚棠查了下:「嘿,名兒還跟卿卿挺有緣,芙洛拉島,希臘字母里的薔薇花神,不過島主信息沒公布。」
「肯定是華人,」遊艇已經駛過島了,卿薔收回視線,一盞一盞的奪目燈籠仿佛還在眼前,她惋惜:「沒帶相機太可惜了,該給小姝拍過去,指不准能激起點兒她的靈感,弄幾個爆款。」
蠟燭不知何時被海風撲滅,幾人就著蛋糕津津樂道方才被驚艷的光景,單語暢塞了一大口,還沒咽下去,含糊道:「那麼多燈,也不知道島主求什麼。」
何晚棠:「求人求己唄。」
卿薔失笑:「很對,但零分。」
人皆有求,鋪天蓋地的燈火敬上天,她只覺震撼,雖是事不關己,卻也沒忍住在生日願望里一本正經地補了句祝他所求如願。
既能打動她這種俗人,那就希望也能打動老天爺吧。
蛋糕吃完,酒瓶見底時,里約下起了雨,怕趕上暴雨,遊艇開始返航,她們躲回了娛樂艙,單語暢扒拉著弓,「嗖嗖」幾聲全脫靶,她嘟囔著「這是天公作美還是不作美」。
「沒法說,」卿薔也挺惆悵,「說不作美,蛋糕還正好吃完,說作美吧,明天海上看日出的行程又沒了。」
這個問題都沒用上後續討論,很快就有了答案。
「卿總,前方海域突發水下塌陷,」傳呼機響起聲音,對面極力壓下恐懼無果,聲線顫抖,「經過氣壓反饋數據分析,小型海嘯即將形成,進而引發擴大。」
「——!」何晚棠險些沒拿穩傳呼機。
卿薔褪去眼裡溫度,起身結果,異常冷靜:「聯繫里約政府了嗎?」
「試過了,」對面被她的鎮定感染,或多或少振作了些,「只通過一次,工作人員說會盡力想辦法,但從我們目前所處位置到港口中要橫穿風暴,難度與危險係數都很高。」
「向周邊島嶼求救。」卿薔聲線平穩,輕易安定人心。
對面收到指令掛斷傳呼,她拍了拍何晚棠的肩膀,然後走去握上單語暢的手,拉開未